唐梓桐沉默不语。
陆雪涵继续说道：“梼杌在这次袭击中损失非常惨重，三年内没有重新生产的可能性，而且如果我预料得不错的话，应该很多成品都已经被炸掉了吧？”
唐梓桐低下头。
“如果不能按时交货的话，对梼杌的声誉是不可挽回的，巨额的违约金加上三年停产，这对梼杌来说可不乐观啊。”
“雪涵，你到底想说什么？”
“咱们姐妹可以合作。”
“合作？”
“我知道，如果没有洛神的人去蛊惑你，你是绝对不可能对自己的姐妹下手，对吗？”
“这……”
“所以咱们一起，打倒洛神，你看如何？”
“可是……咱们是怎么个合作法呢？”
“我来帮你重建梼杌，然后由你来和帝国军队合作，全方位的合作，赚到的钱咱们四六分成，你看如何？”
“这……”
唐梓桐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要让梼杌依附于长生。
但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不依附于长生的话，可能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梼杌了。
万般无奈之下，唐梓桐点了点头。
不过，她还是有些疑惑的：“帝国和洛神合作了这么多年，他们……真的愿意和我们合作吗？”
“当然，帝国人才不管你是洛神还是什么其他的，他们只要能买到物美价廉的武器，能够支撑他们维持强有力的国防就行了。”
“嗯……”
……
文娑裳有些腼腆地走进了皇城。
这个地方文娑裳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以往都有叶凌辰跟着。
而现在……
想到叶凌辰，文娑裳略微有些伤心。
这段日子里，文娑裳不止一次地质问自己真相真的那么重要吗？
或许按照叶凌辰说的，不要继续查下去，不要查出个悲惨的真相，对任何人都有好处。
然而每每当自己放弃调查的想法时，总会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怒斥自己背叛。
文娑裳叹了口气。
她很快走到了约定好的地方。
秦子武已经在等待。
以往的日子里，因为叶凌辰和秦白鹤的关系，文娑裳总是觉得秦子武是个不可接触的人。
但现在正是这个不可接触的人愿意告诉自己真相。
这世界可真够魔幻的。
秦子武转过身，文娑裳不断在心中对自己说问完就走，绝对不在这里多待一秒钟。
见到文娑裳后，秦子武先是彬彬有礼地与文娑裳客套、寒暄了一番。
文娑裳点点头，很有修养地应对着。
寒暄完毕后，秦子武脸上的笑意被抹去了：“文娑裳，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吗？”
文娑裳用力点点头。
秦子武叹了口气：“如果真相会让你和叶凌辰决裂，你……”
“无论真相是怎么样的，我都会坦然接受，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其实真相是什么样的对我而言都是无所谓的，我想要的只是真相本身。”
秦子武听后沉吟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他从口袋中取出了一份秘密文件，交给了文娑裳。
文娑裳接过后，首先看到的就是文件袋上的调阅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