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晋行说他正要跟我谈这事儿,今年的年会,邀请你参加。”
丁恪说完,目不转睛的看着闵姜西,以为她会欢呼雀跃,结果她欲言又止。
丁恪问:“怎么了,这个消息还不值得你高兴吗?”
闵姜西迟疑片刻,出声道:“之前网上挂张博,连累了楚晋行,我跟程双都发了挺他的话,我说那些话是我的真实想法,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替他说一句公道话,我没想过要他看见,记得,或者……”
她很少有词不达意的时候,偏偏眼下就是。
丁恪明白,“你觉得楚晋行是为了那篇文章才让你参加年会的?”
闵姜西不置可否。
丁恪道:“那你也太小看他了,楚晋行向来公私分明,如果你是蓄意抱他的大腿,他看得出来,是雪中送炭还是搭顺风车发灾难财,你问心无愧,其余的他自有定断。”
闵姜西当然问心无愧,只不过,“我这刚进公司就惹事儿的人还去参加年会,其他人要怎么想?”
丁恪挑眉,打趣道:“他们当然以为你是抱了我的大腿。”
闵姜西猝不及防,失笑道:“那我还要蹲下去抱。”
丁恪说:“别想太多,你上头有我,我上头还有楚晋行,先行都是人家的,他亲自发话让你去,谁敢说一个不字?”
闵姜西视线微垂,浓密纤长的睫毛挡住眼底的神情。
丁恪还说:“我想给陆遇迟一个名额。”
闵姜西马上抬眼,其惊喜程度远比自己去还要浓厚。
丁恪道:“你先别跟那小子说,省得他膨胀。”
闵姜西道:“他要是知道,岂止是膨胀,可能会爆炸。”
丁恪说:“我记得他以前吊儿郎当,不怎么上进的,还以为三岁看到老,没想到长大后还懂事儿了。”
闵姜西心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如果丁恪的职业是方丈,陆遇迟早就一脚踏入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