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弄的不清不楚,被下人蒙蔽,你父亲可不会饶你,我也不会保你。”
贾政当时垮了脸:“母亲,儿子读书是为了科举。
这些庶务,家里不是有专人管理,
何须儿子亲自动手?”
贾母顿时把眼睛一横:“做官就不需要管理庶务?
你父亲做了兵部尚书,手里经过几百万钱粮军需。
你爹若是不懂得这些庶务,岂不是被人蒙蔽?
户部尚书还要跟对账收税呢?
县太爷要管理一个县的钱粮,要顾着几万人的衣食住行。
你以为当官就是凭着一张嘴巴,上下嘴皮一碰就成了?
不说你父亲看见你就骂你,我都忍不住要打人呢!”
贾母现在看着儿子就来气。
两个媳妇至少还能帮着管家,两个儿子却百无一用。
尤其是这个她喜欢的小儿子,简直是让她失望透顶。
大事做不好,小事不想做。
除了生得好,嘴巴甜,一无是处。
她很后悔当初公爷教训,她居中阻拦。
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她虽喜欢幼子,可是,多分一点家产能够管多久?
他一辈子够了,孙子重孙子呢?
难道辈辈人都吃分家饭?
这一日,贾母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贾政不争气。
恁把自己气得腋下胀气,疼得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