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愕然:“儿子获得陛下赐字,是因为父亲您战功彪炳,也是因为将来儿子能够承袭侯爵。
燕候的父亲,却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他病歪歪,不曾当差,侯爵也不可能平袭啊?”
贾代善瞪眼:“你知道就成了,这么好奇做甚?”
贾赦诺诺而退,心里却对燕候多了一份探究。
只怕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呢?
他那个爹有蹊跷?
小花精乖乖在湖心亭上垂钓,耳朵却支棱着。
贾代善打发了贾赦,重新回到躺椅上。
看着躲在荷花丛中打坐的小花精一笑:“别装了,我知道你听着呢。”
小花精这才笑嘻嘻露头:“孙女躲着是怕大伯父不好意思嘛,并不是为了偷听。”
贾代善一边甩钩一边问道:“听出什么来了?”
小花精张口就道:“大伯父不了解那个燕候的爹。
或者说大伯父被那个燕候的爹迷惑了。
他爹肯定不是病歪歪的二世祖,而是跟祖父一样,身怀大功勋,有大本事。”
贾代善一愣,忽然笑了:“元丫头真聪明。”
这话虽不中,却也不远矣!
他那个儿子跟这个丫头一比,就是个棒槌。
之后,两组孙开始在湖心亭打坐。
这个地界如今成了这祖孙的地盘。
若没有贾代善传召,贾赦贾政也不敢往这里瞎逛。
王氏这个女主人又在禁足,阖府上下的丫头婆子都惧贾代善,没人敢往这儿窥探。
贾政好几次看着他得拉着女儿小手送她回家,心里羡慕的紧。
他见了亲爹只有低头作揖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