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李成，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以前？你怎么问这个？”
两个人一同往外走。
“只是好奇一下。”
“我以前没做什么，就是到处跑，高山、平原、黄土地都去走走。”
顺道杀一两个“老鼠”。
运气好的话，能杀一窝。
偶尔去脚盆鸡、鹰酱家吓唬吓唬人。
“你以前是做旅游的？”
这也不太像啊。
李成点点头，“嗯，对。认识好些人，有空介绍你认识一下。”
“好。”
两人分道走，都是开车来的，没有谁送谁。
李成一上车，就有人跟着他上车。
本来是两个人一同来医院的，那人见白玉兰靠近李成，他就落后几步，不让白玉兰发现他。
“李成，她问你以前是做什么，是不是对你有好感啊？”
“好感？”李成搞不懂他的脑回路。
“对啊，一般对彼此有好感，都会问以前是做什么的，月工资有多少，有没有谈过恋爱。
她没对你有好感，为什么要问你这个啊？”
李成：“她为什么要来医院？”
“额……
她那个小情人真不地道啊，离开了都不和她说一声。
你说是不是？”
李成没有回应她，专心开车。
白玉兰问网友：“怎么样才能积德呢？”
网友：
“积功德？玉兰要积功德？”
“放生，放生多积功德。”
“转经筒，转得越多，积累越多。”
“还阴债。去道观还阴债，多做法事，多行善就好了。”
“乐观开朗，不要去抱怨生活中看似不公平，因为那些一切，都是你无法理解和看到的公平。”
……
各种说法都有，但最受支持的是放生和做好事。
对于放生，网友也给了许多建议，也引起了许多争议。
有的说去市场买乌龟放生。
但是有网友反驳，市场里的乌龟，都是养殖的，野外求生的本领不强，不建议去放生。
她觉得网友们说得很有道理，她该去保护野生动物。
最好是濒临死亡的野生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