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婉漫不经心的觑她一眼，“嗯。”淡淡的一声，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墨柔的心就跟被一双爪子挠一样的难受。
可偏偏她又不能问出口。
“礼物算是我给孩子的赔罪。”墨柔起身，将礼物放下，“那我就不打扰婉姨了，就先回去了。”
霍婉自然不会挽留，微微颔首，唤来秘书送墨柔出去。
如果是以前霍婉都会挽留并且再过不久就是饭点，要是以前一定会叫住自己一起吃饭。
所以，当霍婉半点犹豫都没有的应允后，墨柔愣了下。
眼底诧异闪过。
但也仅是转瞬，然后假意微笑的离开。
人一出去，霍婉盯着那放在地上的名贵玩具，一双眉反倒拧得更紧。
直到秘书送人回来，“霍董，人已经走了。”
秘书人精一样，见老板盯着东西瞧，道：“霍董，东西我先替您收着吧。”
霍婉点头。
至于之后这东西还能不能出现在她眼前就要看老板的心情了。
……
另一边，再一次无功而返的墨柔总算是有了危机意识。
她出了霍氏大楼就给桑榕去了电话。
“妈，我怀疑婉姨已经知道一些事情了。”
就算不知道应该也已经开始怀疑了。
那边，桑榕正同什么人说话，低声说了句抱歉后又过了好一会才传来她的声音。
“为什么这么说？”
墨柔联想这几次在霍婉这里碰到的软钉子，之前不怎么在意，如今回想处处透着丝不对劲。
“妈，你想想婉姨什么时候对我们这么冷淡过？还有那次在霍氏楼下的碰壁，以及之后我们每次想要从婉姨这里探听点什么最后却都是一场空。”
之前就连霍靳深被感染的消息都能得知，现在是连一个还不知道是不是霍靳深的孩子的消息都打听不到。
这一切难道还不奇怪吗？
桑榕之前没深思，现在被墨柔一点播，也觉得事情透着股不寻常。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可能。
她们做的那些事情根本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晓，霍婉又怎么可能知道？
“妈，婉姨何其聪明，之前不怀疑不代表之后不怀疑。”
泄漏霍靳深被感染事情让霍家陷入那般境地，以霍婉的性格不可能不了了之。
可事情到现在霍婉那边都没了动静，之前是没与霍婉再有正面交锋，所以没多想。
现在想来霍婉应该一直都在暗中调查这些事情。
在她排除所有的不可能，那生下的无论多不可思议也只会是事实。
桑榕听得心底一咯噔，可她跟霍婉毕竟自小就相识，就算真有怀疑，霍婉应该也会当面来自己面前质问，而不是这般的暗中试探。
她道：“小柔，会不会是她多心呢？”
墨柔也想这是自己多心。
因为一旦是霍婉起来怀疑，那她跟霍靳深就更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