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曜不知道他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什么，他和李曹哪里用得上铲除这个词。
他甚至从未将这个男人放在眼里过，他不过就是秘书处寂寂无名的一个小员工而已，平时和他的交集也不多。
他也不像是那么努力要出头的人。
“带他走吧，交代清楚情况。金晓雯你跟我走。”
这是应曜的疏忽。
他没想到公司里面还有这样的疯子。
不过是一个工作，居然上升到报复。
“哦。”
金晓雯的手攥着衣服，她跟在他的身后。
应曜想了想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她，“披上吧。今天的事是我考虑不周到，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正好明天是周六，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后续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找我。”
李曹肯定是要拘留的，但时间不长。
他出来之后若是再动手，那就不是今天这样轻描淡写了。
“谢谢应总。”
金晓雯也没矫情，将应曜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才感觉没那么冷了。
“我送你回去吧。”
“好。”
金晓雯点了点头。
她这会儿腿都软了，自己害怕回去。
要是路上打车遇到陌生司机，她难免不会乱想。
“这段时间你和我一起下班，李曹不会在里面待太久，最多就几天时间。”
这里面可运作的东西很多。
李曹也没真的那么蠢。
“应总，这种事常见么？”金晓雯以前就像是温氏里的花朵，第一次遇到疾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