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纤纤扁了扁嘴巴,扭过头,生着小气。
而另一边徐哲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就连洗脸水都要亲自去打。
哎,这就是现实,有个貌美如花又能干的徒弟别人羡慕都羡慕不过来。
“咦,赵兄去哪里了?”
陈良走出偏房,看着庭院里的人,不禁有些奇怪。
赵温文最早离场,没有喝得酩酊大醉,如今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一旁,福伯指了指后山说道:“赵公子应该去后山练剑了。”
说完,陈良才想起来赵温文和他一样有个习惯。
他是中午念经,对方是早晨练剑,雷打不动。
“少爷,吃些早点吧,这是那莫离儿端来的,老奴尝过了,没毒。”福伯把一盒子饭团从石桌上拿了过来,递给了陈良。
众人经历过昨天的事情,虽然对莫离儿已经没有敌意,但也颇有微词。
陈良叹了口气,拿起一个饭团狼吞虎咽下去了。
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股情绪,更何况他人。
另一边,后山上,赵温文正在练剑。
他肃立在草坪上,全身沐浴在朝光中,默默拨动双脚,手里凛冬带起一道白光,剑影重重,随着身影而不断舞动。
剑势如虹,光如冰霜,凌厉的剑气四处纵横。
一身白衣,手持长剑,美如一副画。
“这套剑法不适合你。”
赵温文收剑,微微喘息了一下,目光看向一旁,只见一身书生打扮的许意正一手拿着古卷,朝着他微微一笑。
“许前辈。”
“哎,都说不用叫我前辈,叫许兄许兄。”
许意摆出不悦的表情,摇了摇手中古卷,然后继续笑着道。
“以你的天赋资质应该很清楚这套剑法不适合你,为什么不换一套剑法呢,继续执着下去这剑法只会越来越僵硬。”
明明赵温文剑法耍的行云流水,可在许意口中却很是僵硬。
而一向以自身剑法为傲的赵温文也难得的没有反驳。
“我必须练好这套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