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罡虽然是她的姘头,但说实话,她对其人并未有多喜爱,只不过胜在年轻有力,勤劳能干而已。
想想也是,一介九品武夫哪比得上她身上李家二少爷孀妇的牌子,虽不受族人爱戴,可在外也享尽风光啊。
于是乎,李菲鸯很麻利的将马罡卖了。
写一封信要不了多长时间,可令人尴尬的是李菲鸯吸了些迷药,身子有点软,手指不太听话,写着写着就歪了好几个字。
结果两人忙乎了半个时辰,废了好几张信纸才写好。
而与此同时,还在李家外边墙角蹲着的福伯皱了皱眉。
“少爷怎么还没完事?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嘛?”
福伯左右盼顾,正欲翻墙协助自家少爷完成一番大事业时,一道人影从上边落下,正是陈良。
福伯见到陈良肩上空无一物,不由张了张嘴,疑惑道:“少爷?人呢?”
“福伯,事情出了点纰漏,这封信麻烦你送到马罡住处。”
陈良将写好的密信塞到福伯手中,简单的将事情说明。
“行,老奴这就快去快回,少爷赶紧去看住那娘们吧,免得坏了我们的事!”
说完,福伯表情紧张的捂住密信,老当益壮的蹬起碎步,迅速消失在眼前。
见福伯离开后,陈良这才看了看刚刚触碰过李菲鸯的右手,不禁讪笑几声。
“膨胀了,膨胀了!”
“希望今夜别再出意外了,不然我就只能靠着我这大慈悲手打遍洛南大街小巷了!”
自语过后,陈良便迫不及待的再度翻墙而过,躲在了李菲鸯房间的窗边之下,透过小洞监视着对方一举一动。
而另一边,离开的福伯肃立在一处屋檐上,手持密信,双眼一眯,甩手飞离,身影迅速消失了。
“堂主!堂主!”
一名捡到密信的帮众敲响房门,引得屋内两道身影侧目。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大门一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名精壮男子,身材七尺有余,有着鹰眸般锐利的眸子,腰悬一把短刀。
而在他的后边,站着一名魁梧大汉,披着一件褐色的单衣,露着胸膛,手中拿着酒壶正在不断大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