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没断奶一样，这次就先放过你了。”
宋崇光刚被送到柏知行这里时才刚过成年礼，又是族里最小的，自然最受宠，仗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撒娇成瘾，犯错后对上柏知行的冷脸，就啪嗒啪嗒跑过来亲一下脸颊，再眨巴着眼睛试图萌混过关。
可惜现在也就只能在他喝醉的时候重温一下了。
柏知行将他的手臂放回水里，捏捏脸蛋，问道：
“头晕吗？喝点蜂蜜水？”
宋崇光摇摇头，又抬手去抓他的衣服，口齿不清的说：
“今天的…摄影师，要和我……谈恋爱…”
最后三个字重复了两遍，柏知行才听清楚，心里一紧，原本站在外边，又慢慢蹲了下来，宋崇光的视线随之改为平视他，像是等待训话的小孩。
柏知行压下心里的难过和酸涩，摩挲他的脸问道：
“那，小光喜欢他吗？”
宋崇光摇摇头，好像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反问道：
“我、我可以…谈恋爱……吗？”
柏知行一愣，没想到自己平时管他这么严厉，连小家伙谈恋爱都要事先过问自己，看来是真把自己当做大家长了，于是回答道：
“小光当然可以谈恋爱了。喜欢什么样的？”
他的语气低迷了一点，又是无奈又是诱哄，甚至还有些期待，道：
“喜欢……男人吗？”
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呢？
宋崇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像在无比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柏知行觉得自己等一个答案好像等了许久许久，才得到了回答：
“不知道。”
为什么会不知道呢？柏知行咀嚼着这个答案，微微有些难过和失望，仍然循循善诱道：
“那为什么想要谈恋爱呢？是喜欢上什么人了吗？”
宋崇光想了想，依然摇头，说不知道。
他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人为什么会去谈恋爱，更不知道如何去爱人。
柏知行从他的脸上读懂了他小脑袋瓜里的想法，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有些可耻，却还是说：
“小光和我一起，会觉得高兴吗？”
宋崇光想了想，老实点头。
在柏知行身边，被照顾，被教导，被关心，这种感觉比站在舞台上还让他高兴。
柏知行笑了一下，伸手顺着他的脸颊去挠他的下巴，又问：
“这样呢？小光喜欢被我触碰吗？”
宋崇光舒服的眯起眼睛，用表情回答了这个问题，也算是给柏知行一点鼓励。
水已经蔓延到宋崇光的胸口，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简直是在挑战柏知行原本就不太坚定的理智，强撑着将视线固定在宋崇光脸上，继续说：
“看来小光还是很喜欢的。”
他慢慢低头，挠着下巴的手改为轻轻抬起来，最终还是没打算放过小家伙，将“我很高兴”四个字印在唇上，同宋崇光相贴。
柏知行并没有深入，只是克制着在唇上流连摩挲，尝了点甜头。
一点点酒味，通过宋崇光每一次小口呼吸而传了过来，柏知行觉得自己也有点酒精上头。
宋崇光摆明了不清醒，眼前都是重影，听见后反应了一会儿，抬起湿淋淋的手臂环住柏知行的脖颈，脑袋一偏，在柏知行脸颊上亲了一口，也算是一个吻。
柏知行一愣，随即呼噜两把小狐狸的头，按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尖耳朵挠了挠，无奈道：
“跟没断奶一样，这次就先放过你了。”
宋崇光刚被送到柏知行这里时才刚过成年礼，又是族里最小的，自然最受宠，仗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撒娇成瘾，犯错后对上柏知行的冷脸，就啪嗒啪嗒跑过来亲一下脸颊，再眨巴着眼睛试图萌混过关。
可惜现在也就只能在他喝醉的时候重温一下了。
柏知行将他的手臂放回水里，捏捏脸蛋，问道：
“头晕吗？喝点蜂蜜水？”
宋崇光摇摇头，又抬手去抓他的衣服，口齿不清的说：
“今天的…摄影师，要和我……谈恋爱…”
最后三个字重复了两遍，柏知行才听清楚，心里一紧，原本站在外边，又慢慢蹲了下来，宋崇光的视线随之改为平视他，像是等待训话的小孩。
柏知行压下心里的难过和酸涩，摩挲他的脸问道：
“那，小光喜欢他吗？”
宋崇光摇摇头，好像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反问道：
“我、我可以…谈恋爱……吗？”
柏知行一愣，没想到自己平时管他这么严厉，连小家伙谈恋爱都要事先过问自己，看来是真把自己当做大家长了，于是回答道：
“小光当然可以谈恋爱了。喜欢什么样的？”
他的语气低迷了一点，又是无奈又是诱哄，甚至还有些期待，道：
“喜欢……男人吗？”
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呢？
宋崇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像在无比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柏知行觉得自己等一个答案好像等了许久许久，才得到了回答：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