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觉宋崇光格外喜欢自己穿白衬衣黑马甲后,依恩就天天穿相似的衣服,并且主人还对美色毫无抵抗力。
总的来说,宋崇光就是个老色批。
依恩解衣服越发熟练起来,他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获得最好的(宋)利(崇)益(光)。
先将束腰的马甲解开,在拉开领带,慢悠悠的扯开,最后由上至下解开衬衣扣子。
锁骨胸膛乃至腹肌上都有抓痕和牙印,宋崇光昨晚有多舒服可想而知。
宋崇光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能上当,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往他那边瞥。
依恩解开扣子但没把衣服脱下来,就那么大敞着怀在宋崇光面前蹲下,舔了舔唇角:
“主人,我再温柔一点好不好?”
确实有够温柔的,温柔的宋崇光都哭了。
就在一切将要结束时,书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依恩刚好一个深吞,刺激的宋崇光差点叫出来。
门外敲门的人没听到动静,又等了一会儿,出声道:
“小光,你在吗?”
依恩就藏在书桌底下,宋崇光没穿裤子,虽说不会被发现,可宋崇光一点也不想冒险,他刚先说别进来,依恩捏了下他腿间的软肉,抬眼悄声说:
“主人,难道你不想听听看他要说什么吗?”
依恩已经听出来门外的人是小羽了,鉴于之前小羽的种种表现,他决定听听看小羽想说什么。
宋崇光迷茫了一阵子,清了清嗓子,擦去眼角的泪珠,说:
“在的,请进。”
小羽推门进来,看了百~万\小!说房没看见依恩的身影,下意识松了口气:
“依恩……不在吗?”
宋崇光:在的,在我脚边呢,被看见了我就去死。
宋崇光:“咳,他去忙别的了,你有什么事吗?”
小羽扭捏了一下,关上门走近书桌,宋崇光有些担心他会看出什么端倪,心惊胆战,幸好小羽站定了没再靠近。
小羽确实变化挺大的,之前是忧郁美少年,现在看起来开朗了许多,也长高了。
不过宋崇光现在没办法注意他,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胯下,生怕依恩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可不想被当做是变态。
小羽注意到宋崇光面色潮红,眼神游移,疑惑的问道:
“小光,你不舒服吗?”
赔上了午休时间才把积压的工作完成,宋崇光趴在书桌上疲惫不堪。依恩将小蛋糕往他身边推了推,说:
“主人辛苦了。”
宋崇光抬头懒散的看了他一眼,清润眸子里满是埋怨,有气无力的开口:
“和你谈条件太亏了,赔上了身体赔上了时间。”
依恩似笑非笑的叉了一小块蛋糕送到他嘴边,将奶油涂抹到他嘴唇上去再附身舔掉,红舌尖白奶油看起来诱惑力满满,说:
“难道我不是好好听主人的话,满足了主人的要求吗?像我这么听话的执事应该得到奖励。”
宋崇光舔掉嘴角的奶油,尝着舌尖上的甜味懒散的瞥了他一眼:
“奖励你今晚休息,不用费劲来伺候我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自己睡。
依恩不乐意了,皱了皱眉头颇为委屈的问道:
“难道主人对依恩的伺候不满意吗?求您再给依恩一次机会吧。”
虽然嘴上说着“求”,但解开自己衣服的动作可一点也不像个要伺候人的。
自从发觉宋崇光格外喜欢自己穿白衬衣黑马甲后,依恩就天天穿相似的衣服,并且主人还对美色毫无抵抗力。
总的来说,宋崇光就是个老色批。
依恩解衣服越发熟练起来,他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获得最好的(宋)利(崇)益(光)。
先将束腰的马甲解开,在拉开领带,慢悠悠的扯开,最后由上至下解开衬衣扣子。
锁骨胸膛乃至腹肌上都有抓痕和牙印,宋崇光昨晚有多舒服可想而知。
宋崇光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能上当,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往他那边瞥。
依恩解开扣子但没把衣服脱下来,就那么大敞着怀在宋崇光面前蹲下,舔了舔唇角:
“主人,我再温柔一点好不好?”
确实有够温柔的,温柔的宋崇光都哭了。
就在一切将要结束时,书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依恩刚好一个深吞,刺激的宋崇光差点叫出来。
门外敲门的人没听到动静,又等了一会儿,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