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此时的目光正在看向比武台上。
张溪云惊讶的目光在少女身上细细打量，突然就变了脸色。
她愕然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对方的实力。
难道……
张溪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如今已经是一名八品强者，但是对方好像不弱于她？
这怎么可能？
“你是……”
张溪云看着眼前的少女，和五年前已完全不同。
她已认不出对方。
“李卓婉！”
少女笑了笑。
“李卓婉！”
张溪云将这个名字念叨了几遍，明白了。
“你稍等，我去请四位祭酒先生。”
“不用，他们来了。”
李卓婉站上了比武台。
“嗯？”
张溪云愣住了。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她看到了四位祭酒进了演武场。
四位祭酒身后还跟着学宫的先生和教习们。
都来了！
除了大祭酒墨竹先生，稷下学宫的人都到齐了！
“快看！”
“四位祭酒都到了！”
“还有学宫的先生和教习们也都来了！”
“这可是大场面啊！”
“学宫之前从没有过的事吧？”
“是啊！”
人们纷纷让路，看着四位祭酒穿过人群，站上了比武台。
“李卓婉见过四位先生。”
“你来了！”
四位祭酒的目光转向李卓婉的那一刻，他们的脸色都变了。
她竟然是八品实力！
怎么做到的？
不过，就算八品又怎样？
她还是赢不了！
“是，我已如约而至，请问我的对手在哪里？”
李卓婉说着话，扫了台下一眼。
台下的众人也在看她。
“是我！”
突然有人应了一声。
稷下学宫的人毫不意外，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了，这次参加对战的人选。
秦霜！
对于这个人选，学宫的人没有一点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