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max突然迟疑起来。
「怎么了？」
美女医生卡梅隆一愣。
「我的确戒了，但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并不是什么药都没有吃。」
少女max欲言又止。
「你吃什么药了？」
美女医生卡梅隆皱眉道：「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不能说。」
少女max。
「健康最重要。」
查克提醒：「你挺有艺术天赋的，我还想着你给我画一幅画，前提是你好了之后，不再画成那样！」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个完全扭曲了不成人脸的人脸画。
「好！」
少女max尴尬了一下，就抬起眼睛看着查克：「我说，我在参加试药，这是工作，不是嗑药，没有成瘾性，而且签了保密协议，所以之前就没说。」
「你还这么小，试什么药？」
美女医生卡梅隆脸色难看。
「摸着良心说，她还小？」
豪斯医生毒舌道。
「你怎么会参加试药的？」
美女医生卡梅隆没有理会豪斯医生的调笑，脸色凝重的看着少女max：「放心，你可以尽管说，你还没有成年，这种合同不合法的。」
「得了吧。」
少女max吐槽道：「别说我是不是未成年，就是比我小那么多的真正孩子，不也在毫无保障的情况下打工嘛。
而且合同什么合不合法的，有意义吗？
就算是当面欺骗你，只要你签了合同，你就得执行，否则有钱有势的他们，打官司都能耗死你。」
「……」
美女医生卡梅隆被老社会的少女max上了一课。
可仔细一想，全是经受社会毒打之后才能体悟出来的美式生活常识啊。
这不由让她又想起少女max因为病情奇怪，被转移到他们科室，被她接收，问起未成年的她，怎么没有家人陪同，听着max含笑谈起过去种种经历的场面。
现在她对那些被max笑着说出来的一桩桩一件件，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才17岁，就已经经历了绝大部分人一辈子也不会经历的惨痛，可依旧阳光灿烂，多么让人怜惜的少女。
「那你现在怎么突然就愿意说出来了？」
白人帅哥医生奇斯忍不住道：「你不怕被告上法庭，被他们耗死？」
「耗死就耗死，千金难买姐高兴！」
少女max看了查克一眼，豪气无比的说道。
「没人能耗死你！」
查克看着她：「将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好！」
少女max更振奋了，将自己知道的都一股脑说出来了。
众人这才知道来龙去脉。
这是一个17岁少女，为了养活自己，甚至是提前过上了瞻仰毒虫母亲的日子，不得不出卖健康，当了医学小白鼠。
嗯。
好吧。
大白鼠。
「毒虫烂人害死人啊！」
极品老妈邦妮下意识感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