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了，他才后知后觉，很是尴尬。
这话，就他不该说。
他有什么立场这么问？
当年的事，外界本就传的不清不楚。
他这样说，不就等于公开，他还对顾挽情，念念不忘？
顾雨昕有些敏感，看着秦子墨。
她握紧了拳，六年过去，他难道还对顾挽情有情？
她恨恨地瞪着顾挽情。
能攀上厉总，也算她有本事。
这个荡妇，直到现在，还想抢走她的丈夫？
休想。
早晚有一天，她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厉墨爵不理会他，看也不看他一眼。
众人注视着秦子墨，他很是窘迫。
向南咳嗽了一声，上前一步，代厉墨爵回答。
“顾小姐，和我们总裁相熟。对我们总裁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这话说的，暧昧又含蓄，众人皆惊。
顾挽情和厉总，果然是一对。
怪不得，她不愿意，嫁给江家少爷。
厉总，比那江家少爷，少说也好了千万倍。
秦子墨脸色一白，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顾雨昕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向南扫了一眼，全部的人，继续道：“没想到，她在这个地方，却被你们这样践踏，看轻！”
所有人都静默，不敢说话。
得罪了厉总，就无法在商界立足。
接着，向南目光冷厉，看向顾敬荣，说：“你就是顾董吧？”
顾敬荣硬着头皮，回应他：“是，向助理，有何指教？”
向南是厉墨爵的助理，跟了他许多年。
只要认识厉墨爵，就会认识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