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话是乔天阳对着其他人说的，但他的眼睛却是看着厉震庭。
至于其他人，听到这话都哗然了。
顾挽情更是心都提了起来。
她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在话出口的瞬间，收到了厉震庭递来的眼神，示意她暂时别说话。
顾挽情无法，只能绞着手指，紧张地听着其他人谈话。
厉震庭也沉默着，想看看在座董事会的态度。
乔天阳自然看出了厉震庭的意思，继续道：“你们也别讨论了，这样吧，赞成我刚才提议的，就举手表态，不赞同就不举手。”
他说完，就率先拒收。
其他人见状，有几个以他为首的董事，纷纷附和的举起了手。
顾挽情数了下，不多不少，刚刚5个，原本提起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半。
她刚才数了，这里的董事一共有十二个，虽然有五个人支持那乔天阳，但还有五个人是不支持，也就是平局。
乔天阳也看到了，脸色很不好，笑不达眼底地放下手，“看来是平局呀，这么说来，接下来还有辛苦董事长了，不知道董事长身体吃得消吗？听说你今天上午都病倒了。”
听到这话，其他董事纷纷关切地看向厉震庭。
厉震庭冷瞥了一眼乔天阳，淡然道：“放心，不过是小问题。”董事会结束后，顾挽情跟着厉震庭回到办公室。
她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厉震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刚才在会议上，那乔天阳咄咄逼人，厉震庭不得不把调查的权利交出去，否则看乔天阳的意思，就要拿墨爵久久不出现说事了。
想着，顾挽情静静的坐在旁边，等着厉震庭平息情绪后，看会不会有什么任务交给自己。
好在厉震庭也没有气太久，很快就调解了过来。
他看着乖巧坐在沙发上的顾挽情，挥手道：“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去忙吧。”
“好。”
顾挽情的点头应答，站起身准备离开。
结果这时候，办公室门从外面被推开，接着厉老爷子拄着手杖走了进来。
看到他，厉震庭和顾挽情都有些意外。
“爸，您怎么下山了？”
“厉爷爷。”
顾挽情也停下脚步，礼貌叫人。
厉老爷子听到这声音，停下的脚步侧头看去，“既然你也在，那就留下来，正好省了我一会儿让人去找你。”
话说完，他拄着手杖，自顾自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对着厉震庭没好气地冷哼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你到底是怎么管理公司的，为什么会出现两次核心机密泄露？”
厉震庭被训得如同做错的学生，站在老爷子面前。
或许是因为现场还有顾挽情，多少让他脸面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如实说了。
“刚才经过董事会的讨论，怀疑是我这边出现了商业间谍。”
“你这边出了商业间谍，为什么没有及时察觉？！”
厉老爷子听完厉震庭的话，脸上怒气尽显。
厉震庭只能苦涩地解释道：“对方实在太谨慎了，第一次出事的时候，我就让人排查了，而且还报了警，但是都没有查到是谁泄露的，也是这次，泄露的机密中，有几份数据是只有我这边独有的，才发现可能是我身边的人。”
听到这话，厉老爷子脸色阴沉极了。
“看来是有的人好日子过久了，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厉老爷子知道能留在厉震庭身边的人，基本都是厉震庭一手提拔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