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胜原截这个人,已经到了被列到重点调查的名单上。
高国师站在远处,也目睹了胜谷国的窘迫。
他的心里也疑惑。
经过自己残酷训练,胜原截已经把道诡剑法修炼到大圆满,再加上二洗水准,他同时对战60只夺舍虱都可以说游刃有余。
留位置标识的法阵,也是自己亲自传授,几个护卫早已经了然于胸,在胜谷国更是演练几百次,次次万无一失。
那为什么,他们只拿回来100多滴虱血?
不正常啊。
这次的试炼,属实有些不正常。
但高国师也没有太过于忧心。
有意外也正常,这里毕竟是中州的最高等学宫,弟子藏龙卧虎也再正常不过。
大概率,是有高手在暗中抢了残废虱虫。
白白替人做了嫁衣。
会是谁呢?
不可能是另外两国的人。
可中州一洗,只有一个胡崇启在新路,从他归来的方向判断,不可能是他。
难道中州的队伍里有高手?
也不像啊。
新路都是一群歪瓜裂枣。
……
秦近扬回来了。
披头散发,浑身是血,身上的衣服是布条条,皮肤表面到处是破绽创伤。
他几乎是卡着即将结束的时间归来,其实秦近扬是故意绕了一圈路,换了个回来的方向,和胜谷国方向错开,免得遭遇麻烦。
毕竟,一会流雾阵还要给杜早其,绕一圈路方便甩锅。
人影走近,全场目光都看向秦近扬。
惨!
这个人从上到下都诠释着一个字:惨!
极其的惨。
同时,他的勇气和运气,又让人感慨。
新路啊。
这可是最难的新路。
一个没有洗钟的家伙,居然活着从新路贯穿过来。
怎么做到的?
到底经历了什么?
九死一生,真的不为过。
虽然极其狼狈,但真让人肃然起敬。
是个勇士。
厉害。
胜谷国的几个人也看向秦近扬。
狼狈成这副德行,真的不容易。
胜原截看了眼秦近扬,又看了眼几个没出息手下,又一次有了杀意。
看看人家中州弟子。
再看看你们。
说一句饭桶,都不算骂你们。
这一次,就连高闲路都没有出言嘲讽。
不容易。
自强不息的中州年轻人,都不忍心欺负你。
……
远处,白泰空松了口气。
这小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终究还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