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啊。
这才是真正的现世报。
得罪了秦近扬,就断了驸马爷的关系。
你说说……
做人真诚一些多好,何必打这么多小算盘。
一开始见面,你对秦近扬明明很热情,就因为吴存贵几句挑拨离间,你就嫌贫爱富。
这种女人……
远离吧!
“难怪秦兄弟被你们拒绝时,满脸坦然从容……原来人家已经是林源行省的队员……”
“唉,如果换做是我,你们哭着求我,我也不会留在云东行省。”
附近还有另一个小队。
其中有个队员和云东行省有些过节。
他逮住机会,站出来就是一通的阴阳怪气。
气死你们这群云东行省的狗贼……
一群目光短浅的井底之蛙,连自己行省的人都欺负。
现在好了,遭报应了吧。
“连自己人都容不下的小队,能有什么出息?”
另一个人也跟着嘲讽道。
闻言,众人一阵哄笑。
云东行省的小队,死活容不下云东行省的自己人……这已经够可笑了。
中州人,乡土情结浓郁。
一般情况下,同乡人都会优先帮助同乡人。
你们倒好,三番五次排挤同乡人。
结果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你们排挤别人,反而是断自己的路。
这行为,也是大快人心。
温田蓝听着闲言碎语,原本她就城府不深,心里虽然有些心机,但也流于表面,此时越听越气,就只能朝着吴存贵委屈。
都怪这个小心眼。
如果不是你处处针对秦近扬,我又怎么可能得罪他。
刚见面的时候,我和秦近扬聊得很投机。
“呵呵……都闭嘴吧,一个个少见多怪!”
吴存贵原本是面无表情。
他根本懒得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可温田蓝埋怨的目光,却让他不得不面对。
“宣锦公主已经遇刺,没有了公主的驸马,又能有什么权柄?”
“你们都别忘了,驸马终生不得朝廷任命官职,哪怕公主不在,驸马也只能终生留在京都,当个闲散富人!”
“更何况……”
吴存贵环视一圈,视线最后留在了温田蓝脸上。
“你们都没有听说吗?驸马爷之所以当这个刑部副侍郎,是因为在公主的灵堂前许下毒誓……如果查不到凶手,驸马会自我了断,为公主殿下殉葬。”
吴存贵嘴角轻蔑,似笑非笑。
这番话,他主要说给温田蓝听。
言外之意,是告诉温田蓝,秦近扬的这个靠山,根本就不值一提。
如果查不到凶手,随时就可能死了。
指望他帮你们温家?
不可能的。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果然,温田蓝回过神来。
她视线看向顺河行省的几个人,眼神是在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