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近扬摇摇头,准备离开。
他也是随口一劝,估计没什么用。
“你……有点特别!”
刚走几步,老头抬起头,居然开口说话了。
声音很尖,让人有些不舒服。
“啊?”
秦近扬愣了一下。
原来不是哑巴。
稀里哗啦!
老头突然站起身来:“小兄弟,我看你挺热心,可以帮我搓个背吗?”
秦近扬眉头皱了起来:“我?给你搓背?”
“你是句句不提钱啊,真不客气……”
罢了。
老头泡了一夜,别泡出毛病来。
大学时,秦近扬和室友也互相搓背,是有些技术在手上的,这么多年没有施展,也不知道手生了没有。
“好,你趴下吧!”
秦近扬笑了笑,走向老头。
咦?
这老头……
他……
是太监?
突然,秦近扬看到老头有些残缺。
之前他背对着众人,身躯趴在浴池边缘,只留下一个枯瘦的背。
难怪,声音有些尖锐。
原来是个太监。
……
秦近扬收敛心神,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异样。
他也算见过了大世面,处置过韩公公的尸骸,和陈公公关系也还可以,对太监不至于抵触。
好久不搓,秦近扬手法明显有些生疏,但伺候土著,已经登峰造极了。
很快,搓完收工。
他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话:老板,打个盐?
呸!
不装了,摊牌了,秦近扬在桑拿干过暑期工。
老太监浑身舒坦。
秦近扬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小友,你不好奇我是谁?”
见秦近扬悠然离去,老太监反而有些讶异。
“萍水相逢的澡友吧!”
秦近扬愣了一下。
我见的太监多了,你有啥好奇的?
你和韩公公的伤疤都大差不差。
“我姓江……咱们还有还会见面的……你帮我搓背,我送你个小礼物吧!”
“这只令牌,可以免你一死……当然,仅限于触犯玉旨学宫的律法,皇朝律法不作数!”
“留着吧,希望你用不到!”
老者屈指一弹,秦近扬下意识伸手。
触感冰凉,是一枚拇指大小的玉佩。
“免死金牌?玉旨学宫还有这玩意?”
秦近扬猛地抬头。
姓江。
太监身份。
他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大人物的名字。
可眼前的老太监,却早已经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