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急着站起来,爬到石仲魁面前。
谄媚道,“六元公,那绿毛恶鬼虽然被您降服了。
但王爷毕竟被他附身过,还求您想想法子,帮王爷补补元气。
最好再送王爷几张符咒,免得一会去阴司问案时,又有阴气或者霉运找上王爷。”
忠顺王恨不得亲夏守忠几口。
刚刚就是这些个符咒组成的金色阵法发威,才真正降服住那恶鬼。
自然也知道这符咒是好东西。
而夏守忠的心思很简单,石仲魁真送忠顺王符咒的话,那自己厚着脸求一求,就有机会也得到一张、两张的。
戴权一看夏守忠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思。
而且想着自己也是为忠顺王求情,跪着不仅不算丢人,反而会在忠顺王心里留下好印象。
万一传到太上皇耳朵里,老皇帝想着这是为自己亲儿子下跪,自然是有功而无过。
不过,这老太监也有其他小心思,“六元公,王爷一向和各家勋贵亲近,和缮国公府的石光珠还是十几年的朋友。
而且真算起来,因着宫里元妃娘娘的关系,您和王爷还是亲戚呢。”
“对、对、对,小王一向对元妃恭敬有加,对宁荣二公也是心生敬佩。若不是因为贾珍那混账玩意,本王早就想和贾家其他子弟结交一番。
至于石光洙,本王上个月还和他一起听戏、喝花酒。”
忠顺王这次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自己之前还一直想过,如何帮皇帝清缴户部亏空的事。
而清缴亏空,贾家此时因为才刚建大观园,算不上借钱最多的。
真要还,咬咬牙还是能还上的。
但贾母娘家的史家,绝对得倒大霉。
至于其他勋贵,两成肯定还不上,三成得典当家中宝贝和卖田卖地才能还上。
戴权这么一说,忠顺王今后再找勋贵麻烦,就是打自己的脸。
而且当着石仲魁的面,说自己对宁荣两府和缮国公府有好感、有交情,想反悔都得仔细想想,得罪石仲魁的代价有多大。
石仲魁听他只提贾琏,就知道这忠顺王以往的作风虽然跋扈,却也知道人伦,自然不耻贾珍的为人。
至于贾赦,人家干脆不提,免得得罪了这几个荣国府女婿。
而贾家之中,最惹人厌恶的,也就贾珍和贾赦。
石仲魁对忠顺王的态度,不由好了不少。
想了想,心思一动,紫金红葫芦凭空出现,悬浮在空中。
紧接着石仲魁对着个茶碗招招手,那茶碗便自动漂浮到葫芦边,接住从葫芦里倒出来的城隍药酒。
这酒对忠顺王来说,早就喝过不下十斤,光闻闻就认了出来。
心里正想着石仲魁也不是万能的,却发现那宝葫芦最后嫡出了一滴晶莹剔透,隐隐散发出豪光的酒液。
忠顺王、戴权和夏守忠三人立马明白,这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而且肯定是不传之密。
可对石仲魁来说,一滴灵桃酒已经微不足道了。
下午时就随手赏给了流鱼儿和常白玉一人一斤。
而且即便这样,自己当初用8个最初的灵桃,加一千斤城隍药酒做成的灵桃酒还由984斤多。
当然,这也是石仲魁手里的好东西多了,否则换成几天前,石仲魁肯定舍不得这一滴灵桃酒。
忠顺王见茶碗飞到自己面前,半点都没犹豫,更没想过这酒是否会有问题,立马接过一口喝了下去。
仅仅几个呼吸,便觉得肚子里像是冒火一起,随后浑身舒爽起来。
回味片刻,忠顺王重重吐了口气。
就见戴权、夏守忠一脸羡慕的恭喜道,“王爷,奴婢光看您的气色,就知道您精气十足,身体大好了。”
忠顺王哈哈大笑,“本王感觉自己现在能打死一头牛,而且肾气充足,明年再添几个子嗣都没问题。”
戴权和夏守忠心里暗骂。
当着自己两个阉人的面说这话,这不是打脸嘛。
忠顺王却不管这些,虽然平日里对戴权和夏守忠确实客气,但他打心眼里是看不上他们俩的。
笑着对石仲魁拱手道,“伯谦,既然你不要本王的谢礼,那本王用通州那百顷地的农庄,从你手里买几杯刚才的宝药,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