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贾琏和贾珍就为难了。
说是兄弟,却又不是亲的。
甚至若是因为自己两,而导致迎春不受宠,祖母和两位老爷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贾琏眼珠子一转,忽然笑着道,“贤弟,不如我和珍大哥先陪着你去文昌帝君庙,再去城皇老爷那边,怎么样?”
贾赦和贾政瞬间觉得这提议不错,无非是多准备些礼物而已,可若是能借着石仲魁而在文昌帝君心里留个印象,便是千金都舍得。
石仲魁笑着摇摇头,“随便你们了,不过,见了帝君时,我劝你们还是老实点。别奢望求一求帝君,便能保佑你们考上功名。
一则帝君可没那个闲情个个读书人都管,二则,这代价你们给不起,明白?”
“明白,明白。”
贾琏忙点头,“我等凡夫俗子,能给的无非是金银、三牲祭品而已,帝君老爷看不上才应该。”
贾政、贾赦等人忙附和几句,只要石仲魁答应,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石仲魁无奈的笑了笑便不管了,众人回到贾母的荣庆堂,确定好了上书给皇帝和太上皇的奏折,担忧、劳累了一天的贾母再也撑不住的和石仲魁客套一番,先去休息了。
石仲魁暗道这也好,免得了一番口舌。
随后又和交代了黛玉几句,总算被贾琏、贾珍和贾蓉亲自送出了荣国府。
好在自家里这边也就两里地,又有钦差在身,便是遇到了巡夜的兵丁,也没人敢啰嗦。
没多久轿子便回到了家门外。
几个仆役看到官轿,忙分出一个人跑进宅子里。
等石仲魁下轿,吩咐完于顺准备明天去文昌帝君庙的祭品,还没走进二门,便见宝钗、迎春带着好些个丫鬟、婆子脚步匆忙的迎了上来。
迎春忙屈膝行了一礼,便急切的问道,“相公,荣国府那边怎么样了?”
石仲魁上前握住迎春的手,把她扶起来,然后又抓着宝钗的手。
在两人羞涩又高兴的目光中说道,“放心,有我在,能出什么时。再说只不过是两个无知小妖怪而已,都不用为夫自己动手,请来阴司的兵将,自然能降服这些异类。”
“那就好”,迎春半点也不会怀疑石仲魁的话,脸色微红道,“相公,天色已晚,您先陪宝妹妹说话。
妾身去给你准备沐浴用的东西,早点休息,免得误了明天的事。”
石仲魁哈哈一笑,今夜初六正好是睡迎春屋子里。
知道她这是有话想在夜里服侍自己时,在床上悄悄说。
点点头,“我先去宝钗屋子里坐坐,稍后便去夫人那边休息。”
迎春忙吩咐身边的琥珀和珍珠带人去准备,自己被石仲魁牵着进了后院,才目送石仲魁和宝钗进了东厢房。
一进门,宝钗便亲手给石仲魁换下官袍。
接过莺儿、香菱送上来的便服。
边为石仲魁穿上,边小心问道,“夫君,妾身听外面的人说,您今日在宁国府和荣国府接连显露出道法,就不担心会被人觊觎,并且还影响您的官途吗?”
“放心好了”,石仲魁笑着接过莺儿递上来的茶碗,“朝廷上下崇道和修道的官员多的是,龙首宫的圣人更是常年修道不说,还请了几十个道士陪着他。
而且既然知道为夫是真修,大部分官员反而不敢在官场上把为夫逼走。
再说,为夫乃是六元魁首,儒道又早已相互结合。
谁要是因为为夫修道便要逼我辞官,保管那人会被天下读书人骂死。”
宝钗想了想,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自家相公若是还在官场上,总归有些顾忌,并且还得遵守官场上的规矩不会乱来。
但若是真把他逼的辞官,那他报复起来时,自然会动用一些非凡手段。
甚至不仅报复对手,连他们的家人、后代都能被波及。
石仲魁见宝钗的眉头舒展开了,一把搂着她坐到软塌上。
羞的宝钗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不依的在石仲魁胸前打了几下,却又没有离开的意思。
莺儿倒是很有眼力,忙让香菱把小丫头们赶出去,只留自己和香菱在一旁服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