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宽度和高度会有缩减。
等自己死后,必然会有官府和士绅为自己筹建六元坊,甚至六元庙都不是没可能。
今后住的府邸上,也会挂着‘六元及第,天下魁首’的两块牌匾在正门的左右两边。
甭管是谁,就是内阁首辅、六部尚书看到这两块牌匾,心里上都会自觉低一等。
毕竟这在科举一道上,没人比得上他。
但凡官阶比他低的人,即便是路过,文官下轿、武官下马步行通过。
不想这么做的,那就绕路。
当然,这或许也会为他拉仇恨。
因为在宫里耽误了不少时间,等祭拜完夫子,走完所有程序后,已经是半下午了。
一众进士们此刻也早已经饥肠辘辘、累的半死。
哪有心思再说其他的。
约好三日后的琼林宴再好聊,200个进士很快坐上马车、或者轿子离开了。
至于有人是否穷到连轿子都雇不起的问题,那肯定不是问题。
现代社会的高考状元,都有各种奖金、赞助可拿,有的是人想依附进士们。
再不济,住的酒店的东家,也一定会照顾好他们。
三年后的科考,肯定会因为有进士住在他们家,而涨一波房价。
真说起来,高考状元连乡试的解元都比不了。
名义上都是一省第一,但举人不仅有千亩田地可以免税,光政治地位就不是高考状元可以比拟的。
更别说状元直接被授予从六品,官职比县令都高,前途更不是个县令能比的。
大概全国公务员统考第一者,才能算是状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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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石仲魁和薛蟠、贾琏等人回合时,薛蟠直接纳头就拜,而且还激动的脸色潮红,连话都说不出来。
贾琏、贾蓉犹豫片刻后,也拉开裙摆单膝跪地道,“见过钦差大人。”
石仲魁摇头叹息一声,却没急着扶起三人。
今日不跪,明日还是要跪的,这是必然的礼仪。
“你们都知道了?”
贾蓉笑呵呵说道,“二姑父有所不知,大姑姑被太上皇授予凤藻宫尚书的事,已经传遍了京畿。
老祖宗连翻派人来告知我等,定要请您上门一见。
一来为姑父道喜,二来商量着您和二姑姑、薛家姑姑的婚事。”
石仲魁却摇摇头,扶起贾琏。
对薛蟠喝了一声让他起来,再对伸手对着贾蓉虚抬一下。
等三人都站好后,这才说道,“婚事自有公里的太监协管,而且按礼来说,只能麻烦我师母和缮国公府老太太先上门。
只是甄老太妃病重,戴公公之前就和我说过,婚事可能会拖延一些时日。”
这道理贾琏、贾蓉和薛蟠都懂。
万一前脚迎娶,后脚甄老太妃就薨了,说不定就有人找事。
而且以前贾元春只是宫里的女史,妨碍不到宫外的婚嫁。
可现在元春即将封妃,肯定得先把这事忙完了,才能嫁贾府二小姐。
好在婚事是太上皇指婚,即便元春封妃了,贾家不仅没丢面子。
反而因为指婚,而赚足了面子。
所以贾琏三人见石仲魁不愿意此时去贾家,倒也能理解。
甚至觉得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石仲魁继续说道,“至于宣旨一事,一切按照规矩来就行。”
贾琏、薛蟠、贾蓉听完就点头,随后又听石仲魁叹息一身道,“只从接了疏通河道的差事,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这、、”,贾琏三人的脸色顿时一白。
运河和京畿的河道要是有那么好梳理,就不会糜烂了多年。
也就贾政那傻子,以为自己得了钦命,又是皇帝妃子的亲爹,下面的人就得老老实实的听话。
而且这老夫子居然还想着从家里要钱,去打理河道上的事。
简直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