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间便走了。
把林烨扔在原地。
林烨右手忍不住攥紧。
“咔吧”一声。
墨镜腿断了一条。
他捏着残缺不全的墨镜，大步跟了上去。
柳行云正在给洛肖肖介绍那几幅画。
林烨实在看不出什么艺术性。
不就是些山山水水，花鸟鱼虫。
这种画只要舍得花钱，随随便便能买一箩筐。
洛肖肖和柳行云都是兰思渊大师的亲传弟子，在国画上很有共同话题。专业名词一个一个往外蹦，林烨听得满头雾水，感觉自己在他们面前好像个二傻子！
从展出开始，一直到上午十点。
林烨莫名其妙听洛肖肖和柳行云聊了一个多小时。
完全插不进去话。
直到洛肖肖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对柳行云说道：“是小师妹。”
柳行云一笑，颔首示意她先接电话。
洛肖肖接通电话：“在里面，c展区，师兄也在。行，你们先看一会儿，好，好，保持联系。”
挂断电话。
洛肖肖看向柳行云：“小师妹和她老公到了，说是晚上想请你吃顿饭。上次他们结婚时，人太多都没好好说会儿话。你送的新婚礼物他们很喜欢，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她老公很少来画展，她说先带她老公到处转转，一会儿再过来找你。”
柳行云笑着点头。
他能猜到谢凝的用意。
那小丫头，学艺时就鬼精鬼精的。
同门同辈之中，她年纪最小。
没想到成家倒是挺早。
定是想给他和洛肖肖制造机会多相处罢了。
可惜。
洛肖肖不喜欢他。
无论相处多久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柳行云眸中难掩失落。
洛肖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偏头继续欣赏展台上的画作。
柳行云看她穿着高跟鞋，站这么久了肯定累了，问道：“累不累？要不要去休息区坐会儿？”
洛肖肖一笑：“好啊。”
两人说着又走了。
林烨跟屁虫似的跟过去。
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
林烨刚想插话说点什么。
柳行云先她一步开口道：“展厅不能吃东西，你饿不饿？渴不渴？要不我带你去外面咖啡厅吃点东西。”
“不用麻烦。”洛肖肖也是学国画的，很清楚画室和展厅都不能吃东西，喝的液体类的更不行，笑道：“我来之前吃过早餐了，不饿，也不渴。”
林烨几次想说话都被打断。
忍无可忍。
不待柳行云再说什么，强行插话道：“洛肖肖，你没看见我吗？”
口吻颇有几分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