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去了余晚词和裴彧文住的小区。
秦御和谢凝抵达御景名邸后。
谢凝把提前炖着,一直在火上温着的汤端给秦御。
秦御一个不注意,就瞧见他的小娇妻又擅自进厨房了。
看她端着热汤出来。
他急忙上前去接。
汤炖了一锅,谢凝过了孕吐期,这段时间特别容易饿,和秦御一道喝了一些。
天色不早。
尽管谢凝心里有很多疑问,但还是忍住了。
两人洗漱睡下。
有什么话明天天亮再说。
另一边。
裴彧文和余晚词回家后。
屋内的狼藉已经收拾干净。
大约是谢凝他们安排的。
只是空气中,隐隐还能闻到些许血腥味儿。
两人这几天住在厉氏集团旗下的私人医院,尽管私底下相处时只有彼此,情绪还是足够克制。即便是亲吻,也只是蜻蜓点水,并未太过腻歪。
上楼时,裴彧文便和余晚词商量,今晚干脆先去他家住,反正楼上楼下很方便。余晚词清楚地记得被厉修寒绑走时,那一地从裴彧文身上流出来的血,屋内必定十分血腥可怖,认同了裴彧文的提议。两人先回余晚词家,是为了给余晚词拿衣服,没想到屋内已经收拾妥当。
彼此互相交换了眼神。
瞬间便猜到是谁安排的。
相视一笑。
眸底霎时生出各种复杂的情绪。
此时窗外的夜色已经黑透。
这个小区的隔音效果很好。
屋内寂静无声。
气氛在无形中拉扯。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了。
两人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
一路从玄关进门。
相拥着跌在沙发里。
这个吻很长很长,似是要将错过的十四年全都弥补。
停下时。
彼此面红心跳,呼吸急促。
天色不早了。
裴彧文喘着粗气,摩挲着余晚词的手心:“先去睡吧。”
余晚词看着他的脸,起身拽着他往里走。
裴彧文懵了,顺着她的力道,机械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路跟着走进了她的卧室。心里猜到了什么,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上的温度不断攀升。
余晚词拉着裴彧文在主卧的床上坐下,附身吻了吻他的额头:“你坐一会儿,我去洗个澡。”
裴彧文呆呆地点了点头。
随后便瞧见余晚词从衣橱里拿了套丝质的睡衣,进了主卧配套的浴室。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水流声。
裴彧文心乱如麻。
这几天的时间里,他和余晚词住在医院。病床很大,不过他都是睡沙发。尽管同处一室好几日,但他始终都把持好应有的尺度。她突然拽着他进了她的卧室,意图很明显。他既开心又激动,还有点忐忑紧张。坐在她的床上,浑身绷得很紧,好似双手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余晚词很快洗澡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对裴彧文说道:“你身上有伤,别淋浴了。用毛巾擦一擦吧,我给了放了温水。”
裴彧文看着她,脸烧红。
余晚词一笑:“快去吧,我给你拿衣服。”
裴彧文呆呆的,傻乎乎地走进了她主卧的浴室。
余晚词把头发上的水珠擦得半干,去隔壁客卧给裴彧文拿了套他的浴袍。
裴彧文正在擦身。
余晚词敲了敲浴室的门:“阿文,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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