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双眸彻底红透了!
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韩钰一脸康概就义的表情。
想跑却根本跑不掉。
姑娘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之后的一切把韩钰整得更懵了。
该发生的倒是都发生了。
就是吧。
这姑娘居然是第一次。
……
结束以后。
韩钰酒彻底醒了。
身侧躺着已经睡着了的陌生姑娘。
他则盯着天花板发呆。
感觉好像做了一场梦。
这么热情奔放的姑娘怎么会是个雏儿?
他原本以为就是这位姐喝多了撒酒疯,拉着他进她房间,他们之间最多算是一夜情。可这姑娘看起来应该得有二十四五的样子,如果真的是那种性格开放,玩得开的女生,这个年纪了怎么可能还是……?如果不是喝多了撒酒疯,又为什么会在酒店随便找个男人……
韩钰实在想不通。
这姑娘力气很大。
他这会儿有点腰疼。
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
翌日。
余晚词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光大亮。
宿醉使她头疼欲裂。
闭着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的动作。
随即揉了揉太阳穴。
再次睁开惺忪的睡眼,她猛地坐起身。
陌生的环境。
她在哪?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右手摸到什么带毛的东西。
偏头看了一眼。
是男人的头。
瞧着有点熟悉。
她的动作惊醒了趴在床沿睡着的男人。
男人抬起头看向她的脸:“醒了?”
余晚词松了口气,“嗯”了声:“你什么时候进京的?”
“昨天下午飞机,傍晚到的。”裴彧文说着,摸过床头柜上的银丝眼镜戴上:“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余晚词摇摇头:“都还好,这里是你家?”
“家?”裴彧文苦笑一声:“一处房子而已,医生不是叮嘱过不让你多喝酒?怎么昨晚喝那么多?”
余晚词抿了抿唇:“大小姐考得好,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