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相安无事。
傍晚时分。
一行人在入住酒店三楼的某中餐厅吃晚饭。
有小孩子在格外热闹。
说说笑笑的。
时间过得特别快。
从京城飞丽水,远道而来。严励和温聆,谢凝,都是京城资本圈的大佬级人物。可丽水这地方并没有多少人认得他们,又不是明星,没有那么高的关注度。他们这次过来,主要目的是为了祭拜顾伯洪。不是来游玩的,也没有其他目的,全程都很低调,保镖就只带了晏涛和祁安。
谁也没注意到,就在他们吃晚饭时,餐厅的角落里,有一个男人盯着他们看了许久。
吃过晚饭。
天气正好。
晚风和煦。
谢凝怀着身孕,吃了就睡容易积食。严旭十个月了,自己还不能独立行走。但若是牵着他的手,亦或是扶着他的胳膊,他还勉强能走几步。带谢凝下楼去散步消食,顺便可以遛娃。
一直到将近八点。
天色黑透了,他们才回到楼上房间。
而那个男人,早就在楼上开了房。装备齐全,用望远镜远远观察着楼下的谢凝一行人。准确的来说,是观察着谢凝。
天刚黑下来。
目前不适合行动。
等天色再晚一点。
夜幕会掩盖许多东西。
那时便是谢凝的死期!
男人好似已经看到谢凝身败名裂,被秦御抛弃,被秦家和顾家嫌弃,被社会舆论打压羞辱,众叛亲离,哭到喘不过气,甚至自杀的画面……
眼底的阴翳,嘴角阴毒的笑。
宛若地狱阴沟里爬出来的恶魔。
瞧着便叫人毛骨悚然。
谢凝没有直接回房间。
而是跟着去了严励和温聆的房间,陪着严旭那个小家伙玩闹了许久。
一直到严旭睡着,她才回自己的房间。
就在隔壁。
几步的距离。
温聆不放心,非得亲自送她,看到她安全进房间才行。
祁安和晏涛轮流守着,可以说万无一失。可温聆不知怎的,两只眼皮都跳得厉害,猜不到主吉还是主凶。总归小心驶得万年船,能小心就小心些。
谢凝刷卡进了房间。
笑着和温聆道晚安。
温聆叮嘱她把房门从里面反锁,有什么事立刻给她或者严励打电话,他们夫妻的手机全天二十四小时开机。
知道大姐姐是为她好。
谢凝一一应着。
关上门。
谢凝往屋里走。
她分明记得,下午离开房间去餐厅吃饭时,她把客厅的窗帘拉开了。怎么一回来,窗帘是拉上的?难道真是一孕傻三年,她记错了?
正疑惑间。
内部的房间里传来脚步声。
她的心悬了起来。
四下张望。
将多宝阁架子上摆放着的,用作观赏的陶瓷花瓶抱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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