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欺身而来。
卖力地在床上讨好她。
……
她几次说够了，不要了。
他却如何都不肯停下。
哄着她，央着她。
非要她答应继续。
继续。
再继续。
……
褚悦爱他。
这一点毋庸置疑。
自重逢后，他顾忌着她的身体，素来很克制。
今夜不知道怎么回事。
如此卖力！
褚悦受不得他那般诱哄蛊惑，便纵容他多闹了几次。
闹到很晚很晚。
到最后。
她直接被他弄得哭出眼泪来。
……
他抱着她去洗澡。
她累到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浑浑噩噩。
险些被他折腾掉半条命。
夜深。
她躺在他怀里。
细细地喘着气。
脑袋昏昏沉沉的。
半眯着眼。
迷迷瞪瞪像是要睡着了。
慕少煊搂着她，瞅准时机，温柔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好听的声音满是餍足的慵懒和暗哑：“宝宝，睡着了？嗯？”
褚悦听得心脏狂跳不止。
她自认不是什么声控。
可这一刻，他说话的嗓音和口吻实在太蛊惑。
怕是提出再闹一会儿。
她也会色令智昏地点头答应。
褚悦乏累地在他胸前蹭了蹭。
算是回应。
“那我就当你没睡着。”他说着，双臂收紧，垂首贴在她耳畔：“宝宝，我坦白，我道歉，齐梦琳的事是我做的，你别生我气，好不好？她那样对付你，我气不过，忍不了。我保证没有下次，这次实在没忍住，谁让她欺负你，欺负喧儿。我只是吓吓她，小惩大诫而已。”
褚悦早就知道是他做的。
没过问是因为真的不在乎。
齐梦琳自作自受。
警方发了通告，并未发生不可逆转之事。
褚悦相信慕少煊做事有分寸。
齐梦琳对她做的那些，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经历了这么多，褚悦见识了慕少煊的另一面，是她五年前未曾见过的。锱铢必较，有仇必报，心狠手辣，与他表面的温润如玉截然相反。褚悦能感觉到很多时候他都在克制，他能收敛性子已是不易。她不想追究齐梦琳的事，齐家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