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黄御带谢凝去了芬威球场。当天刚好有比赛。现场人山人海,气氛热烈。芬威球场主要是用于棒球比赛。波士顿的棒球水平在m国是很不错的,事实上,任何一种大型体育运动,在现场观看的感觉都是不同的。球迷们的呐喊欢呼声,球场奔跑的声音,分秒的得失,解说员抑扬顿挫的专业解说。坐在现场,哪怕你不懂棒球,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融入进去。气氛太好。谢凝也跟着喊了一天。回到酒店,嗓子已经哑透了。在外面接连玩了三天,谢凝出去游玩的欲望不高。次日一早,懒洋洋地赖在被窝里不肯起。这个暑假,她还是头一天这样清闲。一点都不想动。黄御自是宠着她。这家酒店就在查尔斯河对面,他特意让江桓定了最高的楼层。从一整面的落地窗往下看,路上的行人在眼底的呈相只有小小的黑点。仿若整个世界都被缩小了,他们看不清楼下的行人,楼下的行人更不可能看到他们。眼前是一片碧波的颜色,这家酒店,这间房间,从外面没有任何建筑物能看到这里,私密性极强。这般的环境,在屋里待上一天会很舒适。黄御陪着她懒床。快八点半两人才磨磨蹭蹭地起来吃早餐。随后便坐在落地窗前柔软的沙发上。谢凝依偎在黄御怀里,望着窗外的美景。蓝天白云。河流潺潺。天地之间,宁静得似是只剩下彼此。她小小的脑袋靠在他怀里。毛茸茸的。时不时轻轻蹭蹭。他胸膛宽厚,张度渐渐飙升。嗓音暗哑:“凝儿。”
“嗯?”
她应着,仰头望向他。清晨醒来的男人,胃口本就极好。吃过早餐坐了这一会儿,她贴在他胸膛处总也不消停,他哪里受得住?深邃的眼底流淌着灼热的火光,能将人溺毙。谢凝心尖一颤。猜到什么。他的吻毫无意外地落下来。缠着她的唇。厮磨着她。……腰被他掐住。小小的身子被他桎梏。天旋地转间,她不知怎地,被他压在了沙发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某人身体的变化。脸上燥红。除了刚到这里那天晚上,她倒时差睡不着,他为了哄她睡觉那次之外。几天以来,他带着她四处游玩,再也没有碰过她,好好让她休息了几日。有些事情,一旦做过了便没那么难为情。其中的滋味儿,不足为外人道。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只要想想,就叫人心跳加速。谢凝勾住他的脖子,眼底似是荡着查尔斯河澄澈的水波。灼灼勾人。“四哥~”她低低的唤他。“嗯。”
他磨人的在她脖颈间作乱。调动她身体的本能。她被他闹得浑身发颤。唇间发出几声低软的嘤咛。他再也忍不住。大掌顺着睡裙的衣摆探进去。她仰着脖子:“窗……窗帘……”他咬了咬她的耳珠:“没人能看见。”
说着,更加磨人地闹她。抱着她的腰,将她反扣着压在落地窗前。谢凝眼底是查尔斯河优美的河岸线。身后是他灼热的身躯。这样的环境,叫她羞得浑身不自在。尽管这个角度,没有任何人能看见,可她还是接受无能,用力伸手想要去拽落地窗两侧的窗帘。而他的动作也愈发的大胆。紧张的气氛压迫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拉窗帘就……“四哥!”
她扭着身子,极其抗拒。他从身后抱着她,贴在她耳边:“凝儿,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
他皱眉:“你跟我出来,带的行李箱是你自己的?”
“嗯。”
谢凝脑海中浑浑噩噩,只剩下抗拒和不安。他问什么,她便下意识地说出答案,没有经过思考。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有耐心。轻轻地在她耳侧蹭,弄得她浑身发麻。才又问道:“行李是你自己收拾的?”
“嗯。”
她反问:“四哥,你到底想问什么?”
“夹层里的衣服……?”
想起什么,谢凝脑海中“轰”一声炸了。许多画面,清晰地呈现。三师姐送的衣服,被她胡乱塞进行李箱的夹层里。四哥看到了?这……要她如何解释?谢凝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曳的掌心,渗出了层层热汗。热气呵在她的耳畔,顺着衣领往里钻:“凝儿,那是我的惊喜吗?嗯?”
谢凝动了动唇。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穿给我看。”
“好不好?”
想到那套衣服,谢凝更加接受无能。“我带你回卧室,或者,你还想在窗前?”
红果果的威胁。穿那套衣服。或者不拉窗帘在落地窗前。这两则……似乎前者更能接受些。四哥竟然把谈判技巧都用上了,分明从一开始就不是想在落地窗前。醉翁之意不在酒,还装作退而求其次。这个男人,简直坏透了!“想好了吗?”
他不耐地追问。“回……回卧室……”谢凝没有别的选择。黄御的吻,从脖颈后侧一路往下蔓延。压着她在落地窗前闹了许久。终于舍得将她打横抱起来,一路走到卧室。轻轻放在床上。谢凝面红耳赤地看着他打开行李箱,从夹层里取出那套衣服,以及配套的其他东西。毛绒尾巴。兔耳朵。小皮鞭。手铐。……他动作不快不慢,一边拿还一边撩眼看她。眸色炙热。谢凝崩溃地穿上了衣料极其节省的背带裙。裙摆只到脐下三寸。白嫩的大长腿。招摇极了。黄御喉咙发痒,欺身压上来。谢凝手腕一凉。被拷住了。“四哥~”“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