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墨韫没有看到君瓷的脸上有任何的情绪,反应过来之后不禁有些想要笑自己。
这个女人一想冷冰冰的,好像无论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察觉不到她对任何事物感兴趣。
这女人越是这样,墨韫就越想要把她拽进这世俗里。
看着神仙陨落,难道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吗。
君瓷不知道墨韫这些乱八七糟的想法,她现在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非常想躺在软榻上睡觉。
墨韫盯着君瓷面无表情的脸,手指已经将她的腰带全部都缠在上面,只要轻轻的一扯,君瓷的外衣就会散开。
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握住他的。
墨韫抬起头,对上君瓷冷漠的眸子,指尖摩擦着她冰凉的手,突然使劲的一扯,君瓷的外衣就毫无征兆的散开了。
君瓷冷漠的看着他的所作所为,不仅不感兴趣,甚至还有点想要睡觉。
“仙尊,一起睡觉吗。”墨韫主动的让出一半的床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君瓷二话不说就越过墨韫爬了上去,直接躺在床上闭上眼。
说了这么多废话,终于提到睡觉的事了。
墨韫的姿势还保持着刚才那样,手指勾着一个带子,身前的人却不见了。
歪过头就看到女子安静的睡颜,墨韫眼眸微深,目光停留在君瓷的脸上,良久才移开。
手中握着君瓷给自己的药瓶,在下一秒被他捏成粉碎,化作一缕黑烟飘散在空气中。
良久,墨韫站起来,回过头轻轻瞥了一眼还在睡觉的君瓷,下一秒消失在原地。
君瓷缓缓的睁开眼,眼中满是冰冷。
啧,说捏就捏。
浪费。
大殿
墨韫出现在昏暗的大殿上,衣袍略有松散,三千墨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脸上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给人一种寒意。
“魔尊,您看。”一直等待的长老终于等到了墨韫的到来,赶紧走上来将手中的东西给他看。
墨韫眼眸低垂,目光触及到灵石上布满寒冰的裂痕时一顿。
“魔尊,是寒冰之体。”长老小声的说,“要不要我把那个弟子给偷偷叫过来,然后给您疗伤?”
“不必。”墨韫眼眸低垂,手指轻轻的划过自己的衣服,“明天的选徒不用再举行了。”
长老一愣,还没有问为什么,墨韫就轻勾起嘴角,“本座已经找到心仪的徒弟了。”
清晨
君瓷感觉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一直刮在自己的脸上,最后忍无可忍的伸出手一把抓住,睁开眼冷漠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墨韫手中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此时被君瓷一把抓住,他顺势也将身体贴了过来,目光带笑的看着君瓷,“仙尊,大早晨的要做什么?”
君瓷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翻过身继续睡。
神经病。
墨韫将手中折了的狗尾巴草扔到一边,手指勾起君瓷的发丝,“仙尊,你现在可是我的徒弟哦。”
君瓷一点反应都没有。
徒弟就徒弟吧,有睡觉的地方就行。
我想开了。
不挣扎了,疲惫了。
墨韫见君瓷没有反应,眼中划过暗色,“仙尊,你以后就和我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