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瑾冷下脸,但也没有多说,“拦住薛平宁,绿竹只能留在本座的府邸。”
一炷香后,薛平宁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月十七,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怀瑾抬手示意下人离开,等到房间空无一人之后才抬起头和怒目圆睁的薛平宁对视,“怎么动这么大的火气。”
“为何拦着不让我走!绿竹姑娘在你的手里被折磨成这样!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
秦怀瑾故作震惊,“我将她安排在如香身边,她向来温柔体贴,我特意叮嘱过,自然不会苛待绿竹的。”“温柔体贴?”薛平宁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就你那个婆娘,张牙舞爪的一个蛇蝎妇人,她若是温柔体贴,我老爹都起死回生了!”
“消消气,来,喝杯茶。”
“我跟你说,绿竹在你这里待着也行,你一定要把人给照顾好了。”
秦怀瑾笑着应下,薛平宁又说了半天才气冲冲的走了。
薛平宁离开后,秦怀瑾看向一个方向,沉声道:“找人治好她,不要惊动他人。”
暗卫出现在秦怀瑾身边,应了一声又迅速消失。
秦怀瑾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得孤寂感更甚。
君瓷的脸毁了一半。
但也没到无法挽救的地步。君瓷坐在铜镜前,怎么看着镜子里自己怎么别扭。
她一向爱惜自己的脸蛋,现在这样比捅死她还要难受一点。
“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恢复的,但是不能太快,以免引人怀疑。”
君瓷心里好受一点,同时也在思考怎么才能见到秦怀瑾。
她已经休养一个月了,经过秦怀瑾派人的全力医治还有小九的协助,他身上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
只有脸上被咬的疤痕还比较的清晰,如果想要完全恢复估计还要再等上半月。
君瓷叹了一口气,是时候要做点什么了。
自从原剧情中的君瓷死了之后,秦怀瑾好像就失去了目标一样,浑浑噩噩了很久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人对于他来说可能还是挺重要的。而她,现在作为曾经君瓷的身边人,就必须要从这方面来入手。
深夜,准备就寝的秦怀瑾得到手下的消息,他之前吩咐下去特意关照的丫鬟要跑,被捉了回来,现在被扣押在书房的门口。
绿竹,逃跑?
这两个词好像很难联合在一起。
绿竹跟在君瓷身边的时候可是一等一的忠仆。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吵着闹着要跑呢。
秦怀瑾随手披上已经脱下的外袍,“把人带进来。”
很快,一个狼狈的女人就被扔进了他的房间,房门也被随手关上。
君瓷被扔在地上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几天她已经被这样扔在地上无数次了。一根冰凉的手指伸过来挑起她的下巴,君瓷抬起头,对上秦怀瑾那双深沉的眼。
“啧,变了。”秦怀瑾松开手:“变丑了。”
君瓷:“……”
秦怀瑾坐回椅子上,“为什么想要跑?这几天也没有人把你怎么样吧?”
君瓷站起来,“九千岁的府邸,我一个罪奴是住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