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言眼中带着虚假的笑,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我没有调节剂。”
君瓷身体往后靠了靠,皮笑肉不笑的问,“那您什么时候可以有呢?”
温谨言思考了一下,“我需要一个全新的,设备齐全的实验室。”
几分钟过后,君瓷面无表情的启动车子继续往前走。
为了她自己着想,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到军 事基地。
至于旁边这个货,她得像个办法让他能心甘情愿的给自己调节剂。
温谨言这东西阴晴不定,脾气诡异还不好糊弄,应该怎么能忽悠住他呢。
君瓷正在琢磨,副驾驶的温谨言忽然开口,“你那时候说的m…是什么意思?”温谨言摸着自己脖子上的伤痕,明明是同样的抚摸,但他自己触碰却毫无感觉,而君瓷的手就像是带着特殊的魔力一样,能轻而易举的引起他全身的颤栗。
这种感觉给他带来了一种全新的体验,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研究一下自己的身体。
到底是为什么。才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
温谨言转头盯着君瓷,“就是你在房间里的时候说的m是什么意思。”
“……”
君瓷被口水呛了一下,保持住面无表情的高冷姿态:“等找到一个休息的地方我再给你解释。”
温谨言点点头,指尖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勒痕,反复尝试自己是否能给自己带来那种奇异的感觉。
驾驶座的君瓷舔了舔唇角。拿捏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嘛。
夜幕降临,黑色的车子穿梭在一片狼藉的城市中,最终停在一家还没有倒塌的汽修店中。
君瓷拿了一些食物,抱着熟睡的囡囡走进汽修店的休息室。
温谨言看着君瓷怀里的婴儿,“你的孩子?”
君瓷面无表情的把孩子交给战战兢兢的喇叭花,然后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温谨言。
温谨言淡定的移开目光。
君瓷分给温谨言一些食物,对方却微微蹙眉,挑剔的把速食食物一件件的挑出来,“我不喜欢吃这些。”
君瓷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面包,“哦。”
爱吃不吃!饿死拉倒!吃完了晚饭,君瓷适应了黑暗,从车上摸索出来医药箱然后走到温谨言面前,“我帮你看看伤口。”
温谨言坐在一片凌乱的破旧棕色沙发上,可浑身还是散发着一种尔等皆是奴才的王八气息,“不用。”
君瓷站着盯了他几秒,温谨言连头都没抬。
君瓷咬了咬后槽牙,忽然俯下身伸出手抓住温谨言的手腕。
温谨言抬起眸,他瞳孔漆黑,静静地看着君瓷强势的撸起他的袖子处理手腕上的擦伤。
温谨言有些不悦的抽回手,君瓷用力的握住,然后使劲的用棉签摁了一下他被擦破皮的地方。
温谨言闷哼一声,身体竟然有些发软。
君瓷见状丢了棉签,手指划过温谨言的下颚,摁在的胸口,微微用力将人推倒在沙发上。温谨言有些嫌弃的皱起眉,破沙发上沉淀的灰尘味让他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