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本质，不止是“众生意志”“万物之灵”那么简单。
那是……
基于生命、万物最原始的根基。
就好像……
“构建成世界最本质性的规则。”
古今来喃喃自语。
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是物质！
是能量！
是精神！
也是意志！
万物有灵。
古今来重新嚼着这个天师们所需遵守的初始准则。
“所以……世界的根本，就是一切能够供应物质存在的东西？或者说，其本身，就是‘存在’这个概念！？”
那么，灵机的本质，就是“存在”的本质！？
囊括了物质、能量、精神，乃至于生灵形成自我的这一概念？
也就是意志？
如果从这个方向去设想……
那么，灵机……
“就是‘无’当中诞生的‘有’？又像是能够形成所有物质、能量、精神、意志的万能物质，有了灵机，才能拥有一切？灵机，用修行上的术语来说，等同于造化！？”
古今来心中有所明悟。
依稀中，他似乎意识到灵机术这一法门中缺少的最关键点在哪里了。
正是造化！
仙国中通过对灵机的运用，让修炼者实力大涨，让他们修行一日千里……
这不正是“造化”的一种！？
但，这还不止。
灵机匮乏之地既然可以让人们的资质变得极差，潜力全无，反向过来，不是意味着还能改变一个人的修炼资质？
同时，万物有灵，万物都是由灵构建而成，作为万物之灵的精粹，灵机，是否具备着将山石点化为生命，将草木点化为精怪，令荒芜化作绿洲，让黑暗重现光明！？
而这些真正的“造化”仙国所流传出来的灵机术中，全然没有半分记载。
甚至，如果灵机真的快速流失，变得极度匮乏后……
长生界，会变成什么模样？
古今来通过白羊星主的记忆，猛然想到了外太空，想到了一些死寂星辰，乃至想到了魔界……
一切，豁然开朗。
“如果这个世界的灵机真的尽数消失……”
他隐隐明白了一颗星辰的命运走向。
先是那些得天独厚的神兽、先天神圣消失。
再是涉及到灵性力量运用的天师体系灭亡。
由于没有了“灵”的存在，世间自然就不存在修炼用的“灵气”了，到时候修炼文明断绝。
紧接着，环境恶化。
到最后彻底沦为一颗外太空随处可见般的死寂星辰。
除了岩石和砂砾，一无所有。
到最后，甚至会连岩石和砂砾都没有，化为一颗气态星辰，最后星辰内部引力崩塌，超新星爆发，彻彻底底化为宇宙尘埃，消失无踪。
古今来心中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