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的族人完全就是没有智商，只能听从命令的傀儡一般。
宁舒捏着小耗子的尾巴，将它倒掉过来，感觉自己抓住了一只强大军队。
只要有小耗子在，就有一只大军队，而且是只知道执行命令的军队。
小耗子被吊着尾巴，不停地做仰卧起坐，“你松开我，我难受，能不能离开。”
宁舒：“你现在开始分裂你的族人。”
小耗子：“……这恐怕有点困难，分裂不了呀，因为我现在能量不足，分裂非常痛苦，剥皮抽筋一样疼。”
宁舒甩着小耗子的尾巴，将它抡圆了甩远了。
过了一会，小耗子跑回来，黑黝黝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你也太欺负人，我带你来找宝贝，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宁舒：呵呵，神清气爽。
让你之前怼我。
之前小耗子那才叫一个趾高气扬的，看她鼻不是鼻，眼不是眼的。
现落到我手里，不使劲欺负等什么时候。
小耗子问道：“我们能回去吗？”
宁舒：“当然可以回去。”直接就能传送回系统空间。
可是宁舒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都还没有进入中心建筑，连宝贝都还没有摸到。
就算要走，也要拽个机械走，看看这是什么金属。
这么硬的金属，能够抗住很高的温度，大概很值钱，说不定这种金属也值钱，拿回去给长伯看看。
等过一会再出去。
城市解除了警报，聚集起来的机械大概会散开吧。
小耗子忧郁地坐了下来，两只爪子撑着腮帮子，“哎，我是不想告诉你的。”
宁舒：“那就不要说话。”
小耗子：“我本来是想告诉，中心建筑可能有结晶的，但我现在决定不告诉你。”
宁舒：……
谢谢，我已经知道了。
虽然宁舒很好奇结晶是什么东西，心里好奇得要死，面上云淡风轻的。
一点都不好奇。
结晶？
能量体？
是不一样的能量么？
宁舒虽然心里很想捏死小耗子，但还得稳住。
时间长了，小耗子肯定就忍不住想说。
小耗子一会瞅一眼宁舒，见宁舒不搭理自己，很怄气，说道：“你知道虚空之中有多少能量吗？”
这是要捧哏？
宁舒很给面子地问道：“多少能量？”
小耗子：“……我不告诉你。”
宁舒很淡定地瞥了它一样，不再说话了。
最后还是小耗子忍不住了，直接说道：“虚空之中的能量分为两种，一种是生存力量，比如我吃的那种能量体，是很柔和的力量，能够孕育生命的能量。”
“还有一种就是毁灭力量，不会孕育生命，有强大的毁灭力量，能量暴躁而强大，无法食用。”
宁舒挑了挑眉头，“你觉得中心建筑有那种能量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