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劝告福福。
都是因为同情她的身世。
福福看起来傻乎乎的，但她其实拥有常人没有的敏感度，她从秦臻脸上没有看出对她的丝毫同情，只有一脸认真的神色。
周围人也都沉默了下来。
跟着一起看向福福。
他们眼中闪烁的光芒，证明了秦臻所说的是对的。
若是能得到殷念的指点。
那就是半只脚已经迈入了另一个世界。
他们难道心中真的一点渴望都没有？
谁都没有做过这种梦吗？
他们只是没有宣之于口的勇气罢了。
“你，这次初试，排名第几？”秦臻看向福福的腰牌。
每个新生都会有一个腰牌，腰牌上刻着的数字，是他们初试时的排名。
秦臻自己的腰牌上。
就是一。
简简单单。
却展现了他作为新生一代的统领力。
被他这样盯着，福福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她一把扯下自己的腰牌，非常大声的喊出了自己的新生号。
“一万八千六百三十五！”
众人的神色纷纷裂开。
秦臻用力的抿唇，看着福福，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你在同我说笑吗？”
可当他的视线扫到那腰牌上的时候。
发现上面确实是这个数字的时候。
秦臻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
他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今年所招的新生，一共才一万八六百三十五个，最后一个，竟然就是你。”
“想要最好的人教你。”
“你至少要拿到该有的成绩才是。”
福福面色如常。
反倒是身边其他人有些不适应秦臻突然说这么多话，而且……还是这么凶的。
“那什么，秦臻，福福就是随口一说。”
“就是，你这么认真干什么。”
“大家笑笑就过去了，福福又不知道这么多，她从小生活在村子里。”
谁知秦臻一点都不买账。
他没有看别人，而是一直看着福福。
“随口一说？事关拯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创世神，是能随口一说的吗？”
“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人为了能得到创世神的一句指点，付出了多少努力的。”
“有些话不要随便说出口。”
福福迎着秦臻情绪压抑的目光。
突然开口：“新生第一，你是不是也想成为创世神的学生？”
众人：“？？”
秦臻很慢的眨了一下眼睛。
“嗯。”
周围顿时变得更加寂静。
福福却露出了一个笑容，“原来是这样，嗯！果然！”
“我是倒数第一，你是新生第一，就算创世神要教，肯定也是先教你。”
“我知道你为什么说这么多话，为什么讨厌我了。”
“你也想，我也想的话，那我们就是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