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郎媳妇儿扯着男人的衣服,又打又骂。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
这就是——那个奸夫?
这模样和老三比起来,可差远了。
不约而同的,众人心里竟然一起涌上了这样的念头。
男人看到张大郎媳妇儿,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
随即,一边躲闪,一边大声反驳道:“咋会是我害的?明明是你害的!当初若非你嫌贫爱富,我早就把麦芽娶进门了!”
男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张大郎媳妇儿听了男人的话,越发气得心肝疼了。
“既是这样,麦芽当初被婆家休弃的时候,你咋不娶?你说?那时候你咋不娶?!”
张大郎媳妇儿怒叫着,对着男人的脸上,狠狠的挠了一把。
男人急了,使劲儿把张大郎媳妇儿推开,不假思索的脱口说道:“那时候她顶着克夫克亲的名头,除了苏家傻不拉几的,谁敢娶她?嫌命长吗?”
男人的话音一落,张麦芽的身子晃了晃。
傻不拉几的苏家人,“……”
脸都黑了。
苏家几个兄弟,直接就要撸袖子。
不过,看到张大郎媳妇儿和男人互撕的热闹,又觉得应该把场地,暂且让给这二位。
张大郎媳妇儿快气死了,几乎要吐血。
“合着你是看我家麦芽,这几年在苏家越过越好,没了克夫的名头,所以才故意引诱她的!”张大郎媳妇儿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你这个黑心肝的王蛋!明明有了媳妇孩子,却还哄骗我家麦芽跟了你!”
张大郎媳妇儿话音一落,满院子的吃瓜百姓,惊了。
原来,张麦芽的奸夫,竟然已经娶妻生子了。
怪不得张麦芽要喝堕胎药,把孩子打掉。
合着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可能娶她!
众人终于明白,为什么张麦芽和人私通之后,有了身孕,却仍然不想离开苏家了。
“这个张麦芽,莫不是个傻子?”有人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看她就是天生下贱!”有人不屑的道。
“要我说也是,离了男人怕是活不了!”有人满脸不齿,“表面上装的老实本分,骨子里却是水性杨花!”
“苏家对她那么好,她还耐不住寂寞,一边嘴上说报答苏家的恩情,一边给苏家抹黑,真真是令人不齿……”
“谁说不是呢?这种人果真就应该沉塘才是!”
人们越说,越是气愤。
特别是一群已经成了亲的妇人,对于这种和别人的男人勾搭到一起的女人,有一种天生的同仇敌忾。
至于许多男人,看向张麦芽的目光,也满是不屑。
“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苏老弟,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既然是在张家闺女还没有离开苏家的时候发生的,你们家就可以做主,把这对奸夫淫妇一起沉塘!”
这个人的话音一落,众人纷纷点头,然后看向了苏老头。
苏老头,“……”
虽然气得脸色铁青,但是沉塘这种事情,苏老头还真的不会做。
若非是张麦芽已经不是苏家的媳妇儿了,把这两个人暴打一通,倒是肯定的。
现在张麦芽已经离开了苏家,苏老头也不想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