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让大哥选，其他什么条件都不给。
这还怎么选？
但小玉却只是举着小瓷瓶，一言不发。
连看都不敢看赵铮一眼，生怕在表情中显露出什么。
赵铮神色却是平静如常，眼珠子转了转。
前倾着身子，轻轻嗅了一口香水，又在瓷瓶上点了一下，示意小玉换下一瓶。
接连嗅过六瓶，还剩下最后一瓶之时。
赵铮便会心一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这些的确是胭脂铺中出产的香水，香味各异，皆是芬芳扑鼻。
只不过，唯独其中一瓶，有着独特的意义！
那一瓶，香味已经寡淡了许多
这时，小玉已经拿起最后一枚小瓷瓶。
但这一次，小脸上却流露出一抹忐忑意味！
再度凑到赵铮身前，仍旧郑重着小脸，一言不发。
赵铮嗅了一口，却是哑然失笑。
这一枚瓷瓶中，所盛放的，可不是香水！
分明是无色无味的清水！
是刻意迷惑他的选择，还是如何？
他几乎没有任何思索，便已是开口。
“我已经选好了！”
“将我所选的瓷瓶，递给你家小姐看看吧？”
阁楼中，秦熙仔细倾听着赵铮的话语。
心中一时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
不再好好思量一下吗？
这么快便做好了选择？
但在那些瓷瓶之中，她可是特意加了一瓶清水。
可若赵铮选择的是那瓶清水，这份结果，她便会有些失望了
但很快，她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的心思，是否太过混乱？”
“这一点，他又怎可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