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萧慈有些小心眼,而是刚刚他们两个的姿势实在是太……
萧慈其实看见了,只是觉得有些非礼勿视,就立刻背过身去了。
这样的场景,他曾经也有看过。
刘小别也说,只有相爱之间的男女才能够做的姿势。
那个时候萧慈还不明白。但是,他现在是明白了。
只是,他看着林桑桑身边与她亲密的那个男人,心中似乎是有些吃味,心中不太好受。
这种感觉……是什么呢?
后来,直到林桑桑突然喊出声来之后,萧慈才出现的。
……
林桑桑这才反应过来萧慈的意思,她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这个啊!”
林桑桑将放在脖子上的手垂下,“你一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季景行那个混蛋,早晚有一天我不弄死他,就难解我的心头之恨。”
“啊?”这事情的转折点和萧慈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你啊什么?”林桑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萧慈一眼。
萧慈道:“师父不是喜欢他吗?”
林桑桑反问他,“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喜欢他了?”
“……不是吗?”
“没有啊!”
“季景行生得比我想象中的更要好看。据说天启城不少女子都倾心与他的。可我看他,好像很喜欢师父,以为……”
“你以为我也喜欢他?”林桑桑似乎是明白了萧慈的意思。
萧慈弱弱的‘嗯’了一声。
林桑桑失笑道:“不是,他好看我就要喜欢他吗?徒弟弟,你这是哪里来的道理啊?”
“我……”
“不过,他生得的确是挺好看的。”林桑桑看了萧慈一眼,说道:“但是你也好看啊!”
萧慈看向她。
林桑桑继续解释的道:“我之前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拜师的时候我也喜欢你啊!不然我为什么对你屡屡纠缠,还让你拜我为师啊!”
听了林桑桑的解释,萧慈的脸愕地一红。
下一瞬,林桑桑又埋怨的道:“不过,季景行那个家伙下手……下嘴还真的是没轻没重的。”
萧慈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伤口,“师父,你没事吧?”
林桑桑摇摇头,“没什么。季景行每一次都是这样,仗着自己修为厉害就反过来压制住我,让我不能出手。”
萧慈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的目光带着几分疑惑,仔细的看了一番她的伤口。
如果萧慈刚才没有看错的话,林桑桑脖子上的伤口,扬起一丝淡淡的血气。
“师父,那是……”
林桑桑自然是知道萧慈指的是什么,“你说这个?是血契。”
“血契!”萧慈暗暗吃惊。
血契是只有兽族的秘法,血契是以自身的血气之力作为媒介,强行将契约放在人,或者是兽族的身上。
那是一种印记,也可以说是一种烙印。
被烙印血契的人,一但生命受到威胁,施展血契的主人就会第一时间感受到的。
人族之中没有血契的修习方法,只有兽族才可以修习的。
“季景行早些年就在我身上下了血契。”林桑桑道,“就是当年……师父带我离开天启城的时候。这个血契能够让季景行时时刻刻都感应到我的情况。特别是在我有危险的时候,血契的力量就会发挥出作用。自从我修习有了一些造诣之后,我就运用自己的力量一点一点的化去季景行在我身上所施展出来的血契。最近一段时间,季景行也没有借住血契的力量感应到我了。只是没有想到,我一回到天启城之后,就被他钻了空子。”
血契一但施展之后,基本上没有办法解开的。
而林桑桑能够做到的,也只是减弱血契的力量,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解开血契。
林桑桑长叹一声,“其实吧!季景行这个人还是挺好的。只不过,就是性子有些倔犟,和某人简直是一个样子。”
萧慈不知道林桑桑所说的某人是谁。
而林桑桑口中的那个人,其实是林苏至。
只不过,这两个人倔犟的点又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