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皱眉，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变化。
明明雨还没下，她说话的语气，却像是知道这场雨会有多大，这种对于天气预知能力，他只在秦将身上见过。
“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恶灵咬咬牙，缓缓抬头，面目狰狞了起来，它身体也在慢慢扩大，身上的龟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很快，它浑身上下一点伤痕都没有，苍白的身体不断冒着黑气，身体不断扩张，足足大了一倍不止。
它有点像夜叉，不过也不完全像夜叉，又感觉它什么都像一点，就是和人没一点关系。
秦落看着它的变化，眼神有多了几分轻蔑，比她预计的早了很多，还以为多能撑。
“终于恢复本来面貌了。”玄北看到它此时的样子，笔直站了起来。
看吧。
再能忍的家伙，在秦落手里还不是乖乖听话。
司沉往前看去，映入眼帘就是狰狞如夜叉般的身影，“这就是它的本体？”
和之前见过的那些，果然不同，那些再凶狠也是正常人形，它不是。
“我和他……”
“他？”秦落打断。
他是谁？
“我没见过他的样子，只是我从冥界跑出来的那天，我们刚好选中了同一个目标就认识了，这个房子的凡人也是他推荐给我的。”
火焰中的身影说话沙哑平静，平静中带着隐忍的痛苦。
“凡人？”秦落又问。
是和它一样附身在凡人之上，还是对方本就是凡人？
“我不知道，他没有现身，我们也只见过那一次……你们给我的感觉有一瞬间的相似。”
其实根本不像，就是感觉上有那么瞬间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