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突然一笑：“幸好，过去的贤者还远没有死绝。”
身为终焉旧时代、开辟新时代的雾月贤者，苏持为自己的身份感到庆幸，这代表着他有义务与能力将时代拉回正轨。
虽然他选择了最偏激、也是最立竿见影的一种手段——
比起慢慢的矫正错误，不如直接用正确来覆盖那些漏洞，英特纳雄耐尔正是这个显然步入了歧途的世界所需要的。
雾月的纪元需要这种先进的思想，而平等的奇术时代，也并非是不可能的！
他本来还想要感叹几句，而就在这时，杨生突然凝视了苏持一眼。
就在苏持被看得发毛想要反问一句的时候，杨生直接笃定的道：“你这次背着我到奇术界来，绝对是发生什么了。”
她沉思了几秒，接着果断问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又要捡一个女人回去？而且还是个喜欢你的女人。”
苏持倒是也没有什么惊讶的，只是晃了晃脑袋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呗。”杨生倒是也不掩饰猜这个本质，“关于你的话，我的直觉一向还蛮准的。”
他一点头，这倒是确实。
两人从打小起互相之间似乎就有一种特异功能，在对对方的直觉这一点上，有着莫大的准确性。
“怎么？你在意啊？”苏持倒也不在意杨生的直觉，“我还不懂你吗？你要是真的在意的话，当时我也不会把至带回来了。”
就像是杨生很了解他一样，同理这个女孩在他面前也是没什么秘密的。
听着苏持的话，杨生轻笑一声：“至？你又不是不知道，至她的感情和我现在说的有多大区别。”
她和之前的苏持一样翻了一个白眼：“阿至她就算是真的对你产生了什么感情，但是真要是说起来的话，那和所谓的爱也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这种感情可能是信赖、依赖，也或许是别的什么更复杂的感情。
甚至于可以说这种感情已经很接近“爱”的概念了。
但是只要是还没有完全的到达触及到爱，这所谓的接近与真正的爱就还有很大的距离，甚至背道而驰。
这也是苏持与杨生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