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珠儿挠挠头，“可我就是龙族，跟着老大早晚也会飞升，不需要进步啦。”
小开叹口气，“不进则退，不进步就堕落。你想成为堕落的女孩么?”
李珠儿当然不愿意，“咱们龙族，最讨厌的词儿就是堕落。我可不想成为那样式的。”
小开点点头，“所以要不断进步，才能防止堕落。”
李珠儿也是无奈了，“好吧，那就跟着大家一起进步吧。”
小开不依不饶，“这就是一种堕落的心态，很难进步哦。应该进取向上，而不是跟着混。”
李珠儿心塞，“进步好累哦。真不想进步，也不想堕落，只想好好活着，可咋就这么难呢?”
小开宽慰她，“累着累着就习惯了，习惯了也就不觉得累啦。”
李珠儿好奇，“那得累成啥样，才能习惯呢?”
小开思忖了下，“我自己呢，或许天生就爱进步，很容易就习惯了，反正不觉得太难。倒是常听别人说，累成了狗。估摸着一旦成狗，应该就习惯了。这人要是想做狗，其实也不算太难的事儿吧。”
李珠儿略微安心，“哦，这样就还好。对了，那位小老头儿自称大黄，就是因为累成了狗吧?”
小开承认，“他主要是心累，因此以狗明志。”
李珠儿不解，“狗除了抗累，还有啥值得明志的呢?”
小开循循善诱，“那应该是一种天生的乐观主义精神，不打折扣不讲条件，整天就是这么乐呵。给我一个笑脸，就能快活半年的那种。”
李珠儿嗤笑，“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傻缺么?”
小开反问，“有什么不好么?你以为自己就比傻缺过得好么?”
李珠儿有些沮丧起来，“那倒不是。也常听人说，做人难，做女人难，做进步的女孩尤其难。其实，我们这些不是人来的，做进步的女孩更是难上加难哦。”
小开强调，“所以想要进步，就得知难而进。知难而退，便是堕落。不进步，就堕落，你自己选吧。”
李珠儿不想当下就选，便换了话题，“表叔，你们锦鲤和龙鲤到底算不算同族呢?”
小开有些含糊，“反正都是鲤鱼精来的。”
李珠儿不禁表示同情，“唉，你们还真是可怜哦。一辈子都在努力蹦跶，非要跳过龙门才能化龙。”
小开不爱听了，“生为龙族就好么?譬如你们人龙族，生下来就能化形，本是仙界原住民，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可敢说日子过得就好么?还不是被赶出了仙界，修炼再好也不能飞升。这便是所谓上天的公平，各有各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