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于分家命运的自己;
肩负兄长责任的自己;
面对结局奋起一搏的自己;
身处奇迹,要假装感恩隐藏恐惧的自己;
终于决定抛弃尊贵姓氏的自己;
深知弱小,却因为血脉暗自窃喜的自己;
沉迷布局未来,陷入自我陶醉的自己;
唯一没有的,就是身为玩家的自己
两个世界的相似,终究让宁次是傲慢的。仔细回想,过去的布置根本经不起推敲,自己留下了太多基于忍者思维的痕迹,但他的最大对手并不是忍者,这里也不是忍者的世界。
这里是超越时空的游戏场。
傲慢的他就像一个小丑,站在舞台上,陶醉自己,逗笑他人。
呵,笼中鸟。
曾今困住他的,不过是头上的咒印。
如今,却是他自己。
闭上双眼,沉沉的靠在椅背上,由鼻腔尽力的将空气吸进肺腑,身体舒服的被拉伸。
如同要完成一次深层次的净化,空气在肺腑长久的停留,然后一点,一点,从嘴中呼出。
随着浊气的离去,似乎还带走了疲惫,带走了颓然。
正在唤醒那个,名为宁次的那个自己。
真正自由的那个自己。
嘎吱!
办公室的房门被缓缓打开,依子和两位暮气沉沉的老人走了进来,而村正独自站在门外,沉默的带上门。
今天的谈话他并没有资格参与。
即便他是依子的丈夫,但也只是依子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