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起床了?怎么样?”
谭青说道:“没事了,昨天晚上就没事了。”
昨天晚上她就没事了,也就是说,她亲自己,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进行的,不是酒后那个啥。
肖毅试探着说道:“呵呵,也就是说,你昨天晚上就清醒过来了?”
谭青知道他话的意思,轻声说道:“废话。”
“哈哈,吃早饭了吗?”
谭青说道:“没有,我到车站了,马上坐车回家。”
“回家?有急事?”
“昨天你刚走,我干妈打电话来,干爸病了,住进了医院。”
“哦,什么病?”
“说是感冒引起的急性肺炎,还有一点轻微的冻伤……”
“冻伤……”肖毅纳闷,眼下的气候,绝不会出现冻伤,难道他也去了东北?
肖毅的心忽然狂跳起来,几乎蹦到了嗓子眼,那个夜晚火车上一闪而过的身影,还有下车事那个高大宽厚的背影,难道……
“他……他在哪儿冻伤的?”肖毅急不可待地问道。
谭青说:“干妈也说不明白,只说干爸前两天出差着,说是曾经的老战友邀请他,具体去了哪儿干妈也说不清。”
“那怎么还能冻伤?现在的气候不至于呀?”
“这个我也纳闷,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肖毅的心平静下来,即使谭青的干爸去了东北,跟他去东北这件事也联系不上,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嗯,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
“不会有事的,放心,车进站了,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