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俭:我知道,但你也试图帮我努力过。
肖毅:看来,你对悦悦动真情了。
白宗俭给他发来一串哗哗流泪的表情。
肖毅也给他发去一串安抚他脑门的表情。
这个夜晚,他们几个人注定不会平稳地安睡……
第二天,肖毅照例比平时提前半小时到单位,因为,他已经跟李诗雨承诺,黄行长办公室的卫生他包了,李诗雨不用再来给行长打扫卫生。
可能是因为少打扫一个房间,李诗雨比肖毅晚来了十分钟。
肖毅敞着房门正在拖地,就看见李诗雨从门口经过,她明知道自己在里面打扫卫生,却没有主动前来打招呼。
可能还在记恨肖毅将她的录音笔掉包的事吧。
肖毅将行长办公室打扫整洁干净,拿着拖布去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李诗雨也拿着拖布进来,他主动跟李诗雨打招呼:“早。”
哪知,李诗雨没有搭理他,反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肖毅笑了,说道:“干嘛这么凶,即使咱们成不了最亲的人,也不至于成为仇人吧?”
李诗雨没好气地说道:“你是最坏、最狠的人,比任何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哈。”肖毅大笑:“不至于吧?我不坏也不狠,我是正当防卫,如今这年头,防火防盗还要防跟你云雨的那个人,谁知道她按的什么心。你也不用记恨我,通过这件事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你技不如我,愿赌服输,认了吧,一会来我办公室,交换录音笔。”
李诗雨搞完卫生后,就来到了肖毅办公室。
肖毅冲她伸出手,说道:“拿来。”
“拿来什么?”李诗雨没好气地问道。
“我的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