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盘腿坐在一个榻榻米上,在准备上餐的时候,他问道:“说吧,找我到底何事?”
“没事,想你了。”
“噗。”肖毅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他笑着说:“你现在性情真是变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儒雅、深沉的白兄吗?跟我都能说这么肉麻的话?”
白宗俭笑笑,说:“儒雅、深沉这些特质还都在,一样也没少,之前你没发现的特质也显现出来了。”
“那是什么原因让你暴露出原型?”
“你知道的原因。”白宗俭不好意思直说。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的心着火了?”
“我的心早就着火了,不着火我干嘛一大早陪她回了趟家,还美其名曰去禾源谈事情?把她送到家后又一溜烟开车回来了?”
“啊?”肖毅大吃一惊:“不会吧?你跟悦悦回家了?”
“当然,你看,这是火车票。”
白宗俭说着从钱夹里抽出一张火车票,肖毅一看,果然是滨海通往禾源的车票。
“天,你真是疯了!不对呀,那你怎么说是开车回来的?”
“我坐火车,我司机开车,当然是开车回来的。”
“哈哈……”肖毅大笑:“了不得,了不得,没救儿了,哈哈、哈哈哈……”
白宗俭见他没完没了地笑,就抓起茶杯,说道:“再笑我泼你了。”
肖毅这才止住笑,捂着肚子,说道:“白兄啊白兄,我的白兄,兄弟佩服,佩服!”
白宗俭叹了口气,说道:“你随便吧,爱怎么笑话就怎么笑话,反正也这样了。”
白宗俭说完,一脸的悲戚。
肖毅知道白宗俭认真了,便止住笑,说道:“看在你对悦悦动了真情的份上,我决定帮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白宗俭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不需要你做什么,这种事你帮不上忙,陪我吃点饭,喝口酒,聊聊天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