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温柔如水，嘴角扬起幸福的微笑：“丫头，此生，我定不负你。”
“嗯。”凤九儿紧抿着，闭上了双眸。
她不相信天下所有人，都不会不相信他。
凤九儿觉得，要是连九皇叔都会负她，那这个世界就真的出问题了。
帝无涯看着那张粉红菲菲的小脸，低头，靠近。
凤九儿紧紧地握着双拳，就连粉唇都有些颤抖。
她居然会在今天成为九皇叔的女人，是有些突然，但又感觉在情理之中。
不过，是真的紧张！好紧张！好紧张！
过了今天，他们会不会还会像以前一样？还是说，会比以前更好了？
好吧，九皇叔已经对她很好很好，不需要更好了。
帝无涯倾身躺下，曲着一条手臂，撑起身躯。
他另一只掌，轻抚着有些轻颤的小脸。
“丫头。”他像似在努力压抑着什么，“紧张？”
帝无涯微微勾唇，再次低头，浅尝这带着甘甜的粉唇。
“唔。”凤九儿摇摇头，睁开眼睛看着他。
不紧张，是骗人的！好歹是第一次。
不过……凤九儿半眯了眯眸，眼底多了几分愉悦。
“九皇叔，你也紧张？”
调侃的话之后，她那弧度完美的小月眉，还不忘轻挑了下。
帝无涯摸了摸她那调气的眉头，闭上双眸，吸了一口气。
“本王，一点都不紧张。”
话语刚落，他低头，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