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雷申豹摆了摆手，“都下去。”
“是，老爷。”大夫人颔首站起。
其他夫人都站了起来。
大殿的气息很冷，能离开，谁都不愿意留下。
凤九儿见大家离开，也站了起来。
“雷老爷，今天的事情，抱歉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
事实上，她是唯一不想离开的人。
“不必。”雷申豹侧头看着她，摆了摆手。
“九儿，你坐下就好，也不是很严重的事情。”
几位夫人离开，孙义石走了进来。
“老爷。”他站在殿中，看着雷申豹拱了拱手。
“有话直说。”雷申豹淡淡挑眉。
孙义石看了凤九儿一眼，便收回视线。
凤九儿无所谓地坐下，继续喝茶。
“老爷，郎玉现在一死，这场战，肯定避免不了。”孙义石说道。
“我没说要避免！”雷申豹蹙了蹙眉，“难不成我还怕这个段家？”
“老爷，话虽这么说，但，永山城并不好对付，时机未到，我担心……”孙义石浅叹了一口气。
“段武城明知道段郎玉在我手中，都迟迟不动手，这说明了，他根本没信心。”雷申豹摆了摆手。
“召集所有的护兵，明日我会亲自带兵西进，永山城，我势必要拿下。”
“是的，老爷。”孙义石颔首领命。
“对了，老爷，包府西厢容易燃烧的粉末，我们的人终于查到了什么。”
“是何物？”雷申豹沉声问道。
“其实就是火药，火药本来就很稀少，我们不容易找到。”说到这，孙义石不禁皱眉。
“老爷，我查到段家今年收集了很多火药，听说是他们在永山城找到了一处山脉。”
“那处山脉里有很多可制造火药，堪比金子的硫磺。”
“硫磺？硫磺山？”凤九儿深吸了一口气，才不至于流下贪婪的口水。
雷申豹侧头看着她，声音放轻柔了不少：“九儿也认得硫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