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涯微微张口，双臂依旧搭在浴桶上，一副慵懒的姿态。
凤九儿奴了奴唇，给他喂了一口：“如何？”
“不错！”
帝无涯再次张口。
凤九儿给他再喂了一口，轻声道：“这儿没什么好，就是果子特别多。”
“现在正值收获的季节，果子也更多了，我喜欢新鲜多汁的果子，怎么吃也不腻。”
凤九儿脸上的微笑，在男人一口一口地喝她的橙汁，直到杯子在见底的时候，变得有些勉强。
不过想想，九皇叔从来不是爱吃果子的人，他想喝给他喝罢，她再做就好。
某女刚安慰完自己，男人真的将她的橙汁全数入腹。
凤九儿盯着帝无涯，“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真有这么好喝？”
“嗯。”
帝无涯颔首，收回视线，再次依靠在浴桶上。
凤九儿居然还看见他无意舔了舔唇，九皇叔舔唇了。
九皇叔真的有这么喜欢喝橙汁吗？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喜欢吃橙子？
帝无涯却没告诉她，他喜欢，不过是因为这是她喝过的果汁罢了。
凤九儿抿了抿唇，带着一点疑惑和不舍，回头将杯子放下。
她拉了拉椅子，手肘放在浴桶旁，双手撑着脑袋，看着这种刚才让她失神的俊脸。
现在她吃也吃饱了，虽然还没喝饱，但，至少也不会再出现刚才失魂的情况。
“你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你这段时间究竟上哪儿去了？”
“去了京城。”
帝无涯轻声回应，依旧闭着双眸。
“然后呢？”
凤九儿抿了抿唇，对他的回答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咱爹不在凤穹苍手中，这是唯一的收获。”
帝无涯突然睁开双眸，往凤九儿靠近几分。
凤九儿看着近在咫尺的眸子，眼睛不知道是进水气，还是咋了，一直眨个不停。
“那个，那……咱爹，我……”帝无涯微微再往前，凤九儿的话，淹没在他的薄唇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