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岳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单兵防空导弹让鬼子忌惮了。
自己前前后后的，好像是击落了十来架的鬼子飞机，当然会让鬼子注意到。
可是，对于单兵当空导弹，鬼子飞行员并没有任何的认识。他们最后将其归咎为某种神秘的高射炮。比如说，德国人的88炮之类的。
“你学的是炮兵？”杨岳问道。
“是，是……”立花真广急忙回答，“我是炮兵、炮兵……”
“在哪里留学？柏林？汉堡？科隆？”
“科、科隆。”
“那你怎么不去指挥重炮兵？”
“我……”
立花真广欲言又止。
他很想说，我也想啊。可是没有机会。
那些重炮兵联队的指挥官，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他回来的晚了，没有合适的位置。
“来了多久了？”
“五天。”
“从哪里进来的？”
“平顺县。”
“平顺……”
杨岳暗暗的皱皱眉头。
驻扎在平顺县的，不就是朱怀冰的国军97军吗？
看来，他真的是投降日本人了。又一个卖国贼！
“都收集到什么资料了？”
“什么都没有。”
“你不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