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看了下楚瓷的额角,伤口早已不见踪影,只见细腻白皙的皮肤。
“没,就是以前落下太多功课,现在学起来有点累。”楚瓷趴在桌子上,惫懒得像只软趴趴的小白兔。
如果只是大焱剑三门倒也没什么,可她后来看时间还有盈余,就去复习了下缥缈上人的绝学,难度拔高太多,加上灵根生长的痛苦跟强大的心理压力,自然疲乏。
好在她最终还是撑下来了。
饶是如此,楚瓷也不忘抓紧时间跟揽月讨教修炼问题。
讨论得真心实意,其他女弟子听进去了,虽吃惊,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时不时打量楚瓷。
没过多久,谯笪相思出来了。
她
本不会让人等太久,怕是有事。
“师傅传讯,她在外无法赶回来,让我代掌缥缈峰礼仪,带你们前去参加拜师礼。”
谯笪相思目光一扫,清算在场师妹,很快瞥到扒着石桌恨不得浑身无骨头黏在上面的人。
“楚瓷。”
“欸?”
“需要我替你接骨头?”
楚瓷当即爬起来了,这一照面,谯笪相思目光微顿,今天那毒性颇深的半永久化妆法器倒是去掉了,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看一眼,还以为见到了水乡小镇清河湖畔的一株小杨柳。
这看第二眼吧,黑眼圈还是挺重的。
身子骨没着没落,不成体统,连呼吸都带着几分厌世。
总结起来就是看起来不太喜庆,总是心事重重,满怀忧郁病入膏肓之感。
显然谯笪相思比揽月她们挑剔多,毕竟见多了自己的脸,看谁都平平无奇,只是单纯挑剔楚瓷的姿态气质。
她想什么,楚瓷不知道,还暗暗腹诽:缥缈上人回不来就回不来,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徐承睿没那么大脸。
起来的楚瓷扒拉了下灵剑,挂在腰上,跟着一群莺莺燕燕准备去主峰。
不过怎么都是元婴期。
不拔剑还好,一拔剑,好家伙,剑气灵光甚为逼人。
难怪原主被誉为缥缈峰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