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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礼之日,关于隐月楼的事,到现在还传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的,不少人讨论起当年旧事,连着谢家的事都被了出来,议论纷纷。
“别提了,三百年前的事,有什么可说的。”
“不过是跟魔道勾结的堕落之人。”灵微宗的宗主乔云柩皱眉呵斥讨论的人。
另一边,天宵门的人也监管了门下弟子的讨论。
跟他们差不多,其他仙门对此也不是很乐意提起,毕竟当年的事已盖棺定论。
“不过因为个谢青辞的皮囊跟经历,就无视了谢家之罪恶,竟还同情,真真是不知所谓。”
“就是,便以周太子当年所犯罪行,以及谢家后来被查证乃魔宗余孽,她就该死,让她多活了十年,已是天恩。”
在诸仙门师长们的管教下,这种讨论总算停歇了。
祭礼开始了。
热闹,隆重,庄严。
楚瓷坐在谯笪相思跟百里达奚之间,代表了天衍宗,对面则是拓跋宗。
看着百宝斋带着纳兰百里跟公孙三世家的人一丝不苟执行散修之礼。
“礼不礼的,我不知道,有钱是真的。”
楚瓷今早跟长亭去金目尊者那虚搞了下血脉转移,其实没转,所以她还在这,至于长亭,已经带着灵脉走了。
谯笪相思已经醒来,跟往日并无差别,也没有为了昨晚的所见所闻忧心忡忡,而是十分专心留意眼前。
楚瓷担心她,问了她情况。
“我很好,但你不好。”
“我没哪里不好啊。”
“脑子不好。”
行吧,今天长亭走的时候对她没好脸色,小姐姐对她又没好脸色。
楚瓷悻悻道:“我这不是为了咱们的将来么。”
谯笪相思也知道昨晚隐月楼的变故会让原来的计划生变,楚瓷所言不是没有道理,但结果就是楚瓷现在身处险境。
“以前的事,以后再说,眼下的事必须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