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笪相思:“”
楚瓷吐槽他们两人,嘴巴很毒。
但刚说完就瞧见云曼出来了,后者表情古怪。
楚瓷跟百里达奚尴尬,跑了,谯笪相思执剑跟云曼对礼,跟在后面,三人入了热闹的街道,渐渐消失不见。
“我瞧着天衍宗气运昌盛。”琴岫说道。
云曼偏头笑了笑,“知道,所以掌门他们才有如此想法。”
拓跋宗名列第二,的确有问鼎之心,但既然已经在第二,进可攻退可守,就不会太急,何必冒险,还不如找最稳妥的方式。
琴岫有些无奈跟愧疚,云曼摆摆手,“您别误会,我并不抗拒,宗门养我一场,百里达奚为人君子,本也不亏待我,我只是觉得为人修行一世,可能像楚瓷那样明烈,才是最顺应本心的吧。”
抢男人抢得惊天动地理直气壮,也是独一份。
百里达奚无情爱之心,她亦无——嗯,可能当初差点在最脆弱的时候掉某个救命恩人情夫坑,但好在对方掉马神速,她也能悬崖勒马。
“这样的人,世上不多的,也才几日,她都合体期中期了,且北冥天剑本就可越级而战,渡劫期之下,怕是无人有底气赢她。”
“她那些话所言非虚。”
非渡劫期,何人可堪帮她。
这话多霸气。
把一群宗门嘲了个遍,可偏偏在场真无渡劫期。
金目尊者不在,即便在也跟百宝斋无关系,所以注定在场宗门被她镇压。
“不过我瞧着谯笪相思他们也不知道楚瓷进步这么大,都被唬住了。”
云曼似笑非笑,“我瞧着可不是被唬住,而是难得被自家师妹出头保护——感觉挺美吧。”
真要有人顶着所有宗门的压力,乃至于违背宗门的策略,只为他们自身的感受得失而与全世界对抗到底。
这种感觉一定举世无双。
胜过任何什么男女道侣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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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达奚还是个孝顺的孩子,在外面乐完了,不能给家里人没脸,所以很快乖乖回去交代了,但也是想凭着楚瓷刚刚打下的基础跟家人再谈判一次。